牌的荷官遞去了一個眼神,荷官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發牌的荷官是高價從外地聘請的職業人員也絕對不可能和外人串通,而且專業的都看不出來出千的機率極低。
眼看來人桌前的籌碼已經堆滿了一角成了迷你的摩天大廈,再不制止恐怕有人要傾家蕩產了,馬良一咬牙來到那人身前說:“兄弟看樣子你贏得也不少了,該走了吧!”
“這才一千一百萬而已,難道你們賭場還設了上限不成?”坐在臺前的年輕人也就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留著齊肩的長髮,這時正在喝著小酒跟一旁的兔女郎調情,心情大好。
馬良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開門做生意沒有強買強賣的道理,他是有心把這人趕出場子可礙於影響下不了手。
“不能走!贏了錢就想走哪有這道理,再來我要把剛才輸的全部都撈回來!”張總扯開領帶滿臉汗水,這點錢他還不放在眼裡,可是丟了面子必須要找回來,桌上另幾個人也是一個意思督促著荷官發牌。
“你看現在我想走都走不了了,群眾的呼聲很高啊!”長髮男杜輥笑了笑對馬良說道,一旁荷官等著馬良發話,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馬良忽然看到人群中的李曉航和胡策,彷彿餓了兩星期的乞丐看見包子似的就要請老大做主,話沒出口就看到李曉航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他噤聲,然後點了點頭示意他發牌。
“發牌吧,賭局繼續。”有了李曉航的首肯馬良周身一鬆有了底氣,不過以防萬一還是換了一個荷官。
在場一共五個人,按照規則每個人丟了一枚萬塊的籌碼,各自分發兩張不公開的底牌後全身緊張的幾人各自小心奕奕的翻看了自己的底牌,其中趙總一看手中一張紅桃9一張風馬牛不相及的梅花3直接棄牌連公牌都不想看了,心說自己倒黴的徹底。
到是張總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手中AA一對,按照德州撲克的規則來說有前所未有的優勢隨即一推桌上還有五百萬的籌碼說道:“全下了,我就不信你真有那麼好的運氣!”
眾人一聽心中有些詫異,暗暗揣測到張總底牌可能相當牛叉,當然有的更是猜測到張總手中的牌應該是最大的A一對,想到了這裡其他兩個牌友索性直接棄了牌為張總打氣,根本不在乎張手間下的一萬塊的盲注,在他們看來如果張總能把那個杜輥打趴下就算一人拿出一百萬都值得。
“哦,看樣子你志在必得啊,也罷贏了那麼多輸點給你也是應該的,我就跟你五百萬!發牌。”杜輥伸手一推就將面前的一堆籌碼分了出去,絲毫不在意多了十幾二十個,而且他根本沒有看自己的底牌。
三張公牌發了出來,分別是梅花4梅花5和紅桃A,張總哈哈大笑將自己手中的底牌給四周簇擁著自己的牌友看,在得到他們的羨慕後狠狠對著杜輥道:“小子這盤你輸定了!”
杜輥虛著雙眼絲毫不在意張總的挑釁只道:“發牌!”
第四張公牌出手是張小小的梅花2,張總有些失望,不過依舊勝券在握的表情,如今他是進可攻退了守,他手中一張梅花A一張方塊A已經是一對中最大的,加上公牌中的一張紅桃A湊成三頭A哪怕杜輥有兩隊也是贏定的,而且還有一張公牌沒出,場上已經四張梅花若是最後一張還是梅花自己可能湊成梅花A大頭同花,哪怕對方也是同花也不怕,而且有望衝葫蘆豪斯和四條A的大牌,儼然自己這把是勝券在握了。
第五張公牌發出,最好一張梅花A出場了,他的出場像是冬天裡的一把火燃燒了張總的心窩,四頭A僅次於皇家同花順和同花順的至尊大牌。
看著場上的牌一張紅桃A一張方片A,梅花2,4,5四張牌杜輥笑了,眼中精光一閃,笑得讓張總周圍的人莫名其妙的,只聽杜輥大聲說道:“我現在大你六百萬,你還敢跟嗎?”說完一擺手將臺前所有籌碼推將出去。
杜輥笑了,站在張總身後看牌的眾人更是笑了,從始至終杜輥都沒看自己的底牌,有什麼信心讓他無視張總明擺著的四張A在手,趙總有點納悶,現在場上就屬同花順和皇家同花順才能大過張總的四頭A,可是四張A都在張總手上皇家同花順是不用想了,而場上想湊成同花順只有梅花2,3,4,5,6這一種可能,可是梅花3這張牌最初是發在自己那裡想到這點,趙總哼了一聲只等著看好戲了。
“好我就跟你六百萬,各位觀眾四條A在手我在隨便帶張6!”張總寫出支票讓身邊的兔女郎給自己換籌碼來,當籌碼一到直接傾倒在桌子上,大氣十足將手中底牌亮在桌面上,得到眾人的大聲喝彩。
本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