卒。
黑衣人一轉過身就看見張赫坐在衣櫃上,線的另一頭貼著牆壁七拐八繞了一大圈後就捏著他的手上,而鍾舒曼已經把紅燭給點燃了。
這竟然是一個請君入甕的圈套。
黑衣人幾乎從頭涼到腳,全身都被巨大的恐懼感所籠罩,於是握劍的手不禁微微一抖,張赫就忽然道:“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我保證你一動就跑不了了。”黑衣人果然不敢動了,張赫的話彷彿有種奇異的震懾力,但這並不是因為話的本身,也不是因為張赫的口氣,而是黑衣人現在ォ發現一件事,張赫的觀察力洞察力遠比自己想象中銳利得多。
張赫這時候冒出一句話來:“你也不要急著走,因為你想走就必須閃開我們兩個人的聯手攻擊,但只要你一還擊,我就可以看出你的本門劍法。”黑衣人默默的望著張赫,手心已經浸出了冷汗,他行刺的這柄劍是把很普通的青鋼劍,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避免讓人看出他的本門劍法,但現在面對張赫和鍾舒曼這樣的勁敵,如果不用本門劍法成名武器,只怕很難脫身。
但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張赫居然能夠知道他在想什麼,這ォ是最為可怕的一點。
這種智力和心理上帶給他的驚懼驚悚感,遠比武力動手帶給他的打擊更具震懾力,偏偏他現在既不敢逃走,也不敢開口說話,就像釘一樣被釘死在原地了。!。
第兩百三十章 不能見光的秘密
見到張赫三言兩語就把黑衣人給震住,鍾舒曼也是相當的佩服,剛ォ張赫一把抱住她鑽入被,鑽進去後就只說了一句話:“外面有刺客,按我的話做。”
鍾舒曼按著張赫的話做了,刺客還真就自投落網。
此刻鐘舒曼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知道他會來行刺我們呢?”
張赫笑道:“這事說來話長。”
鍾舒曼也笑了:“又說來話長?”
“當然!”張赫笑道,“你有興趣聽我倒是可以給你講一講的。”
鍾舒曼當然有興趣,不光是她,連黑衣人望著張赫的目光中都透出了好奇之sè,他甚至都收起了劍,好象要坐聽張赫講故事。
張赫望了他一眼,又轉頭對鍾舒曼笑道:“我知道你肯定很好奇,他究竟是誰?”
鍾舒曼點了點頭。
“可惜的是我也不知道。”張赫嘆了口氣,“不過這不要緊,因為我們可以分析分析,就不難知道他是誰了?”
黑衣人目光閃動,似乎也很想聽聽張赫的分析。
張赫沉聲道:“我朋友要我來這裡取兩樣東西,30000兩黃金和1根金釵,本來我一直都想不通,這是什麼意思。”
鍾舒曼道:“那你現在想通沒有?”
“當然想通了!”張赫跳下櫃,走到紅燭邊坐下,“其實我那朋友根本就不是要我來取那兩樣東西的,因為這兩樣東西就是郡主和馬場這群人約定碰頭的暗號,30000兩黃金和1根金釵。”
鍾舒曼似有所悟,裴召之前緩和藍天樓競爭,硬是花了30000兩黃金買下了“小米醇”;然後是郡主交給了段小七和高乘風一根金釵,這兩樣東西就是隱藏著的暗號。
張赫笑道:“不錯,暗號是死的,但人卻是活的,暗號只有一個,但人卻是有很多個。”
鍾舒曼疑hu道:“你的意思是……郡主來到這夕嵐馬場,先要對上‘30000’兩的暗號,然後把信物‘一根金釵’交給接頭的人?”
張赫道:“不錯!”
鍾舒曼道:“可是這不對呀,暗號明明是裴大俠對上的,但接走信物的人卻是段長老和高老大。”
張赫悠悠道:“裴大俠絕對不是郡主的人,我可以負責的說,裴大俠是站在郡主對立面上的,但他卻知道暗號,所以和藍道長搶著出價。”
他不等鍾舒曼發問,繼續解釋道:“我本來也有錢,我本來也不想放棄這種馬的,但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和他們爭?就是因為我知道這匹馬雖好,但最多能值10000兩黃金就了不得了,可是裴大俠卻偏偏出30000兩,我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鍾舒曼道:“什麼問題?”
張赫笑道:“很簡單,因為身份、地位、武功、名氣到了裴大俠和藍道長這種程度上的人,絕對不是傻,憑什麼去當冤大頭?”
鍾舒曼點頭讚許:“確實是!”
張赫道:“本來裴大俠已經取得了郡主的信任,因為郡主來的時候,高老大就解釋馬是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