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舒曼道:“我知道,但我們現在不是已經贏了2000萬兩麼?”
“理論上是如此。”張赫又嘆了口氣,“但你要把這些錢帶出賭場,我現在可以給保證,那比登天還難,所以這錢還不真正屬於我們?”
“那要怎樣才能屬於我們?”鍾舒曼忍不住問道。
張赫道:“一個字口等!”(未完待續)!。
第兩百四十三章 真相驚人
張赫二人的客房雖在七層,但卻把下面六層的所有聲音完全隔斷,可見這賭場的構造早就考慮了種種細節。;
等了老半天,鍾舒曼等得雲裡霧裡的不耐煩,偏偏張赫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喝茶,喝了茶後他既不去睡覺離線,也沒有下線的打算。
這客房比春天客棧顯然好太多,裡面你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張赫找來了筆和牛皮紙,在紙上畫來畫去的,鍾舒曼看了看,這小在紙上畫的圖案她倒是見過,就是當初在藏劍山莊謝家驛白家人那裡畫的那種,她當然不知道這是《王朝之劍》的升級圖。
再看了一會兒,她又覺得頭暈,因為張赫這廝畫東西速度極快,而且越畫到後面她就越是看不懂。
就這麼等了半個多時辰,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你好象一點也不擔心。”
“我擔心什麼?”張赫已經畫完,正在收起圖紙。
鍾舒曼道:“我總覺得我們好象到了龍潭虎xué,我在這裡擔心得要命,你卻在那裡畫畫,你說這合理嗎?”
張赫笑了:“你有這種感覺,也覺得不合理,看來你總算進步了,來來來,不要著急,我給你倒茶。”
鍾舒曼在桌邊坐下:“前幾天你好象跟我差不多糊,但今天卻是一下豁然開朗,好象算準了這裡會發生什麼事?”
張赫在她對面坐了下來:“是算準了,但也沒算準。”
“怎麼說?”鍾舒曼好奇了。
張赫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件事說來複雜,而且是太複雜,現在很多地方我都還沒想通。”
鍾舒曼道:“那你給我講講,你都這樣不明白,那我豈不是更不明白?我不想糊里糊塗的。”
張赫嘆道:“我也是剛在賭錢的時候知道,郡主的那支金釵,其實是接頭的信物,30000兩的黃金,是接頭的暗號。”
鍾舒曼道:“接頭的人不是藍道長嗎?”
“確實是他!”張赫道,“問題就在這裡,但是郡主她並不知道這一點。”
鍾舒曼皺眉道:“我還是不懂!”
張赫道:“我給你舉這個例意思就是,這件事是由好幾個環節組成的,每一個環節都有相應的人來接應,但是他們之間縱然彼此認識,但也互不相干。”
鍾舒曼遲疑著,道:“你的意思是說,藍道長和高乘風他們之間,扮演著各自的角sè,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任務?”
“沒錯。”張赫點了點頭,“四大名捕諸葛先生召夢大俠和你入京,我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他一定是讓夢大俠讓你們來調查這件京機要案,夢大俠一直閉口不談此事,就是因為牽扯太大,它與郡主有關。”
鍾舒曼靜靜的聽著。
張赫道:“郡主帶著信物和暗號前往夕嵐馬場,這件事本身就有問題。”
“什麼問題?”
張赫道:“作為鎮東大將軍之女,按照當朝律例,未經天傳召,她是不能擅離封地的,但是之前裴召解釋說郡主喜歡行走江湖,而郡主又帶著信物和暗號到了夕嵐馬場,那就證明好幾件事了。”
“哪幾件?”
張赫道:“第一,郡主肯定深得當朝天信任,否則的話也絕不可能用這樣的理由離開封地。”
鍾舒曼點了點頭,張赫的分析完全合理,天在《王朝》中大過天,因為那是人工智慧最高的np。
張赫繼續道:“第二,她偏偏就到了夕嵐馬場,而且還出了東北關,那麼這件事就肯定在關外發生,不在關內。”
鍾舒曼也繼續點頭:“夕嵐馬場是個幌,這一點透過馬場發生的事我們也看出來了。”
張赫道:“第三點就是最關鍵的一點了,既然在關外發生,就和當今朝廷有關係,再以郡主那麼顯赫的身份,我懷疑郡主她進行的這件事,很可能是……”
他yu言又止,鍾舒曼隱隱感覺不對,忍不住道:“可能是什麼?”
張赫沉默著,一字字道:“很可能是要謀反!”
這話說出來,鍾舒曼臉上一片空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