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紅梅氣消了一些,扭著屁股搬來一箱二鍋頭。
呂天想了想還有抽菸的,菸酒不分家,於是指了指櫃檯道:“嫂子,再給我拿兩包煙。”
段紅梅看了看呂天手指的煙道:“要什麼牌子的?”
呂天不會抽菸,不知道什麼煙好抽,撓撓頭道:“隨便來兩盒吧。”
段紅梅拿了兩盒紅梅,向櫃檯上輕輕一摔笑道:“嫂子這裡進貨最多的是紅梅,最暢銷的也是紅梅,你要是學抽菸呀,也抽紅梅吧。”
呂天把煙塞進兜裡笑道:“紅梅煙價效比高怎麼著,紅梅最暢銷?”
段紅梅咯咯一笑,抖得前胸直顫動:“煙還講價效比啊,嫂子不知道,但嫂子養的花是紅梅,賣的煙是紅梅,名字也叫紅梅,奔著嫂子來的一般不會想別的,只會想紅梅。”
呂天到超市買東西不是一兩次,從沒聽段紅梅說過這麼多話,話中好像還套著話,是自己領會錯了,還是沒有旁人漂亮嫂子放開了?但願是前者吧。
呂天呵呵一笑,抱起酒箱道:“那是當然,嫂子人漂亮嘴還甜,買東西都會奔嫂子來,你忙吧嫂子,我先走了。”
看著呂天走了七八米,段紅梅叫道:“我的大才子,菸酒錢嫂子就不要了,就當今晚我請大家!”
呂天老臉一紅,只顧琢磨段紅梅說的話,一著急還忘了付錢,趕緊把酒箱放在地上,一溜小跑回來付帳。
段紅梅盯著呂天發紅的臉,咯咯笑道:“我的大才子,嫂子今天才發現,你還是個靦腆的才子喲。”
說完拍了拍呂天的腿,說來也巧,拍大腿的同時碰到了中腿,手感很是充實,把段紅梅嚇了一跳:“我說大才子,褲兜裡還裝著火腿呢,怎麼買火腿不到嫂子這來買,嫌貴怎麼著?”
呂天臉更紅了,忙道:“這根火腿是批發的,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我看看什麼牌子的,是不是比嫂子賣得貴。”段紅梅邊說邊摸了上去。
經過剛才的刺激,小短腿忍不住伸了伸,這時段紅梅的手又摸了過來,呂天想壓沒有壓住,還是忽悠一下伸了起來!
“我的媽呀,好大啊!”段紅梅臉也紅了起來,終於知道此火腿非彼火腿,溫度還比較高。
呂天趕緊把身體貼在櫃檯上道:“不大不大,趕緊找錢嫂子。”
這時,一隻小花狗邊嗅邊走了過來,看到路中央的酒箱,聞了聞後一抬右腿,撒了一陣小雨後溜走了。
呂天付完帳逃出大頭超市,抱起放在路上的酒箱便走,一陣溼意傳到手上,難道酒撒了?
開啟酒箱,左看右看也沒發現什麼,忽然看到箱角的潮溼,沒有酒精的味道,抬手一聞,氣得直甩手,鼻子歪到了耳朵上:狗尿!娘西屁的,連狗都欺負我!
段紅梅早看到了路過的花狗,趴在門邊瞅熱鬧,看到呂天的尷尬表情,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鼓鼓的奶子更是肆無忌憚的抖動,邊笑邊說道:“呂大才子,火腿沒貨了你要幫嫂子進一批,你批發的價效比高!”
呂天暗罵一聲:兩口子都這麼討厭,弄個產業園大腦袋跳出來叫勁,買個酒遭到她的取笑,還把小弟弟給摸了,你讓我發冏,哪天我要你好瞅,讓你難受!
一想起那大腦袋,呂天突然產生一種預感,那黑影是不是大腦袋呢?預感又不太強烈,別瞎想了,趕緊走吧,手上還沾著狗尿呢。
肖陽家寬敞明亮,準備了一張很大的圓桌,十幾個人一圍正合適,甚是熱鬧。
肖陽不會做飯,菜是肖陽媽做的,味道很不錯,以海味居多,綠色青菜次之。
呂天用香皂洗了十八遍手後坐到桌邊,付晶晶本想挨著呂天坐下,肖陽媽樂呵呵道:“姑娘,這位子給我留著,我盛飯方便。”
肖陽媽和肖陽把付晶晶夾在中間,陰山挨著張俠坐下,呂能與肖陽爸挨著。
呂天落個輕鬆,與張宏遠、呂能、盧小新拼起酒來。每人倒了一兩茅臺嚐了嚐,然後灌二鍋頭。
席間,肖陽媽一會兒給付晶晶夾魚,一會給她夾肉,布了滿滿一碗菜,鼻子眼睛都樂開了花,跟看自己的親閨女一個樣,時不時還摸一下她的大手,肖陽爸也偶爾掃一眼她。
其他人常來肖陽家,付晶晶是頭一次,看到肖陽媽的眼神,肖陽爸的目光,她心裡一陣懊惱,怎麼跟看兒媳似的。手腳放在哪兒都不自在,臉也跟著微紅起來,瞪了幾眼肖陽,白了幾眼呂天。
肖陽裝瘋賣傻,抬頭喝酒低頭吃菜,偶爾也給付晶晶夾塊魚肉。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