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起來,但是馬上聲音又低沉了下去,“因為我們的父母,就是被那些該死的惡魔殺死的!我要報仇!雖然大人們都說,苦修士是比那些惡魔更加恐怖百倍的存在,但是隻要能夠報仇,我顧不得那麼多了!請您教教我吧!”
“我並非你口中所說的那種‘苦修士’,我是修仙者。而且我只是無意中來到這個地方的,我隨時都可能回去的,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許巖這次還是說的“索羅語”,其流利程度,居然如同行雲流水,毫無一絲滯礙之處,就像使用母語一般自然。
“也許你們自稱為‘修仙者’,但是在我們這裡,我們就叫你們為‘苦修士’!我知道你是外鄉人,‘苦修士’當然是外鄉人,我們村裡並不出產‘苦修士’。你如果願意教我,那我就是本地第一位‘苦修士’了!你必須得答應我!”小男孩急切地說。
真是童言無忌啊!許巖呵呵一笑,還是走出了門。
小男孩急了,趕緊追了過去,還想伸手將許巖拉住。
“沃特沃斯!你站住!”小男孩的姐姐在後面大聲喊,“你別忘記了苦修士是做什麼的!還記得他怎麼殺死那些惡魔的嗎?你以為這次他沒有傷害我們,他就很好打交道了嗎?”
“姐姐,你別管我!男子漢的事情,你們女人是不會明白的!”小男孩對姐姐的話置若罔聞,依舊伸出手去拉許巖。
明明許巖就在他前面不遠處,眼看著就能拉住,但是他伸手過去的時候,總是差那麼一點點!越是這樣,小男孩那想要拜師學藝的心思就越發強烈!到了後來,他簡直是一路奔跑著想要接近許巖,但是努力了許久,還是連許巖的一片衣角都沒有碰到。
“哇嗚……”沃特沃斯越來越心急,一不小心居然摔了一跤,不由得哭出聲來。
自己這樣,算不算是欺負小孩子?許巖嘆了口氣,只得停了下來。
“沃特沃斯,你知道最近的城鎮怎麼走嗎?如果你告訴我,我可以教你一些搏殺的技巧。”
“這些技巧,足夠殺死那些惡魔嗎?”沃特沃斯立即停止了哭泣。
“如果你刻苦練習的話,足夠了。”許巖肯定地回答。
“那好,苦修士先生,你如果願意教我,我帶你去最近的城鎮!以前我父親帶我去過,路線我還記得。”沃特沃斯飛快地站了起來,快步往前走,“我們現在就走吧,再耽擱的話,天就快黑了。”
“你不和你的姐姐告別一下嗎?”許巖奇怪地說。
“她不會同意我單獨和你走那麼遠的。”沃特沃斯很肯定這一點。
這樣的話……我算不算拐賣兒童?
“這樣吧,沃特沃斯,你去找一個大人來,讓他帶我去城鎮,你可以跟著去,這樣你的姐姐就不會擔心了。路上我會用一種獨特的方法,將我要教你的技巧,印在你腦海裡,使你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沃特沃斯歪著腦袋想了很久,才說出了一句讓許巖哭笑不得的話:
“這麼說,苦修士先生,你認為我姐姐的擔心,居然比收一個弟子更重要?”
“我不會承認你是我的弟子。”
“那好吧。”沃特沃斯其實一點也不失望,他只是想學搏殺技巧而已,拜不拜師倒沒那麼看重,“你先等一會兒,我去和姐姐告別,然後找一個勇敢一點的大人出來。”
“嗯,希望有大人能夠像你一樣勇敢。”許巖笑了。
沃特沃斯飛快地向他姐姐跑去,又飛快地和他姐姐將這個情況說了。
許巖耐心地等著。
沒過多久這姐弟倆居然一起朝許巖走過來了。
“苦修士先生,我姐姐有話要和你說。”沃特沃斯有些不自然,他為自己沒能乾脆利落地說服自己的姐姐感到慚愧。
“哦?小姑娘,有什麼話你就說吧。”許巖饒有興致地說。
金髮小姑娘依舊對許岩心懷恐懼,但是為了弟弟,她還是勇敢地面對著許巖:
“苦修士先生,如果你一定要帶走一個人的話,請你將我帶走吧,我弟弟能做的事,我全都能做!而且……”
“不!芮娜!你不能這麼做,你想搶走我變強的機會嗎?這位苦修士已經答應教我搏殺的技巧了!你剛才明明只是說有些事情要拜託這位苦修士先生,為什麼你要這樣?”沃特沃斯失態地叫嚷起來,甚至直呼她姐姐的名字。
“是的,沃特沃斯,我要拜託苦修士先生的事情,就是想讓他帶我走。”芮娜平靜地說。
“你們似乎弄錯了,我並非一定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