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荷不由得狠狠狠鄙視了他一眼,“人賤一輩子豬賤一刀子,我看你瀾王爺算是無可救藥了。”
“荷兒。”慕容景瀾定定的望著她,喉頭一緊,目光愈加的炙熱,似乎要將她燃燒起來一般。
“想不到我的荷兒也有如此潑辣有趣的一面,呵,本王喜歡,甚是喜歡。”
“靠,被罵傻了吧你?”舒荷驚悚的抖了抖,她潑他墨汁罵他賤人,他還說喜歡?靠,這人真是賤的沒治了。
“哼,你放心,你在本王這裡丟失埋葬的心,本王遲早會幫你再找回來,你,舒荷,註定只能是我慕容景瀾的。記住!”
篤定的話語有著不容置疑的氣勢,讓舒荷有著一瞬間的錯愕,但很快反應過來,心裡氣的吐血,抓起桌子上的硯臺狠狠的朝他的臉砸了過去。
“滾,給我馬不停蹄的滾,永遠有多遠,你他媽的就給老孃滾多遠。”真是敗給這種自戀自大的傢伙了,舒荷此刻連罵都嫌浪費口水了。
頭一偏,慕容景瀾敏銳的躲過硯臺,黑白交錯的臉上展出一輪笑來,“舒荷,遲早有一天,本王會讓你心甘情願的投入我的懷抱。”
語畢,不等舒荷發作,便迅速從視窗躍了出去。
室內陡然靜了下來,窗外夜色正濃,涼涼的夜風吹了進來,深海藍色的窗簾輕輕起舞,不時掃過窗邊的琉璃燈。
舒荷怔了一會兒,突然,一拍腦袋,看著地上的硯臺還有那漆黑的墨汁,心中懊悔不已。
這墨汁可是喜兒颳了半天的鍋底灰,然後一點一點的磨給自己的呢。
就這麼浪費了,哎,真是可惜!
早知道應該……
視線落在桌子上,除了幾本書還有一支筆。
哎,早知道就應該用筆戳那死男人的眼睛,哼,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那樣淫邪的望著她了。
不過,一想到慕容景瀾最後看自己那的眼神,還有那眼神背後勢在必得的架勢,舒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