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安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看著我說道:“小張師父,我剛才看到我的父母和荷花了。你說我是不是中邪了,或者是身體太虛了?”這老小子淨想好事。
我指了指前面,對他說道:“你一切正常,是我不太正常。你父母的鬼魂和一具被你稱作荷花的乾屍在打鬥。”張平安一聽抬頭朝那邊看去。然後嗯的一聲,又暈死了過去。
靠,沒完沒了了!想到這裡我用銀奴對著他的耳朵,重重地紮了一下。張平安立刻捂著耳朵跳了起來,一邊跳還一邊不停的跺腳。我站起來拽住他,摟著他的肩膀。
張平安一手捂著耳朵,一手緊緊地拽著我。我沒有理會,對他說道:“看到了吧?你父母的鬼魂和那具乾屍在不停地打鬥。你老人家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這裡面的原因了?”
張平安渾身顫抖著,把頭藏在了我身後。我抖了一下胳膊說道:“你能正常點嗎?又不是個女人,至於這樣麼?沒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現在乾屍都找上來了,你還不老實坦白。”
就在我和張平安說話的這個時候,一團黑氣裹著乾屍就朝我撲了過來。我早防備著呢,看她馬上撲到我們面前的時候。我飛起一腳,揣在了乾屍的胸口。
就看乾屍嗖的一下向後飛了過去,撞到窯洞的牆壁上重重地摔了下來。我蹭的一下跳到了炕上,提著銀奴就朝乾屍衝了過去。銀奴奇異的發出一道青光,乾屍看到這道光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我從兩隻老鬼的身邊躍過,來到乾屍面前,乘她還沒有爬起來的時候,一腳重重地踩在了乾屍的胸口。這時候我聽到後面有動靜,猛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