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要去了銀奴,然後拉過我的右手。我還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就看他拿著銀奴在我右手的手掌處深深地劃了一刀。
這一刀下去,只見鮮血嘩的就流了出來。我疼的只想跳起來,就聽老師說道:“銀奴現在一直跟著你,唯你的命令是從。所以要想用它在上面畫出符咒,必須要用你的鮮血。”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對老師說道:“那你直接說多好,我自己割破不就好了。你這一刀下去,我不知道要少多少的血。”
老師嘿嘿一笑,說道:“我這樣比你那些要好,至少血是夠用了。”說著蘸著我的鮮血,快速的用銀奴在山壁上畫上了幾個咒語。然後在另一邊,也用同樣的方法畫上了咒語。最後才從自己的道袍上撕下一條,幫我包紮在了傷口上。
這時師父和玄鶴師叔也做完了自己的準備工作,看著我們畫的符點了點頭。隨後玄鶴師叔說道:“瘋子,我們三個分別在繭的三邊,用水火攻她的頭和底。老瘋子用你的鏡子,一直照她中間的部位。小胖子你直到看到有東西破繭而出,立刻過去用銀奴結果了。記住不管是什麼東西,不管是多大的,必須結果了。否則我們三個老傢伙頃刻之間會被吸了真元。”我一聽急忙點了點頭。
師父三人分別坐在了三個邊上,師父用水咒從下而上的攻擊;玄鶴師叔用火咒,從上而下的夾擊;老師用江心鏡對著閃閃發光的繭,頃刻間就看到繭時而黑時而紅時而黃。
一陣陣的白氣冒了出來,就聽裡面一個聲音說道:“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這麼快找到這裡了。不過你們覺得用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