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師父的聲音,我急忙朝院外走。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師父,你老人家最近可好!我玄鶴師叔和老師這一向可好。徒弟現在在運城,遇到了一點糾結的事情。”
師父聽完後,在電話裡說道:“我們都還好,下山來辦點俗事。你怎麼今天壓低了聲音說話,是不是周邊有人,不方便說話?”平時我都大嗓門吼慣了,所以猛這麼壓低了聲音說話有些不習慣。
我這時已經走出了院子,笑著說道:“剛才是有些不方便說,不過現在好多了。師父我是來旅遊散心的,可是這邊又遇到麻煩事情了。我現在正在糾結,該不該去管這件事情。”
隨後我把事情大致說了一下,就聽師父在電話裡說道:“你就是個惹是生非的人,所以這些事事非非總離不開你。這也是你的命數,躲是躲不過去的。”
“哎!”一聽師父這麼說,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想惹是生非,而且這次我還真的很老實,除了旅遊,就是拜訪當地的一些隱士。可是聽到所有人對這裡的評價,還有我在這裡遇到的事情。我又不知道該不該管了,心裡痛苦極了!不管吧,過去出現了那麼詭異的事情,管把,又不知道該從哪方面入手。”
師父聽完後,從電話裡傳出了笑聲。對我說道:“一切聽憑天意吧!就像你說的這件事情現在查,你也找不到一點線索。你說的自燃的事情,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樣的。所以你先放開了玩,概要你管的時候上蒼總會給你啟示的。”
師父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於是我笑著應了一聲,師父又問了一些別的事情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師父說的對,一切聽憑天意吧!如果這件事情,真的需要我管自會有啟示的。
我裝好手機進了小院裡,孟老爺子已經醒來了。、看著我說道:“你小子精力真不錯,昨天晚上沒有睡覺。剛才又喝成那樣,這會還能上飛下跳的跑著打電話。怎麼,我聽是給你師父打電話的。你還有個師父呀?”
完了,剛才嗓門還是有些大,都被他聽到了,我得想辦法遮掩過去。於是我笑著說道:“原來西安開過一個《易經》研討班。無非就是把裡面的內容,和現代管理學揉合到了一起。後來我想學的更深一點,就找他拜了一個師父。”
孟老爺子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你這樣做是對的。不過現在很多披著易學大師皮的人,只不過是對《易》有了一些小小的瞭解。這些還是不夠的,要向你這樣不停的鑽研才能學有所成。”
我連忙說道:“老爺子,你這可是謬讚我了。其實我什麼也不是,就是想多學一點東西。再說了現在這樣、那樣的大師很多。所以我也沒有想成為什麼大師,就是這麼簡單。”
孟老爺子坐起身,對我說道:“你心裡沒有**,這就是最大的成功。但是要想學成《易》,這還完全是不夠的。你要有耐心,要能坐得住。聽過韋編三絕的故事麼?孔子是什麼樣的人,為了研讀《易經》,三年不知肉味;一卷牛筋串成的竹簡,都被翻斷了三次之多。我們今天看十翼的時候,難道心裡就沒有一點點內疚麼?”
這個話說的太好了,可以說是至理名言了。說白了就是要把心中的浮躁全部扔掉,靜下心來仔細研讀。可是現在是物慾的社會,有幾個人能在這種潮流中靜下心來呢?
孟老爺子以為我沒有聽明白,笑了笑繼續說道:“你不要小看這個靜坐,也是一種養生和修煉的方法。如果不能靜坐,自然不會靜下心來。”
聽到這裡,我抬頭看了看孟老爺子,他的話沒有錯。但是有一點我想不明白,靜坐是養生和修煉的方法,這個不是一般人都能說出來的,除非是練習過的人。而真正練習過的人,必定是懂佛道的人。難道孟老爺子也學過佛道麼?
這位老人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了,他就像是穿著一件黑色大衣的人。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任何人都不要想看透他。不過有一點我現在明白,老人心中還是存在著善念的,而且知識很淵博,能從各方面把一件事情說透。但是這麼個老人家,為什麼要把自己隱藏起來?難道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麼?
正說著兩個女孩回來了,看我和孟老爺子在聊天。沈薇薇跑了過來對我說道:“張大哥,一大早就不見了你的影子。不知道你去哪裡了?還說要你帶我們出去採風呢!”
我笑了,看著沈薇薇說道:“昨天就約好了,今天去拜訪一位老人,想從他那裡弄幾本古書來看看,結果誰知道酒喝了不少,書一本也沒有弄到。”
我剛剛說到這裡,就聽鄭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