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而我現在也累得夠嗆。所以一屁股坐到床上,身體一斜就倒了過去。我平躺了一小會,準備翻身睡覺的時候,突然發現床的另一頭,被子下面好像有個人。
酒店的雙人床本來就很大,而且被子平鋪,然後把枕頭放在床頭處壓著被子。一般客人來了,可以先坐在上面,要是睡覺的話,從枕頭下面拉起被子。
我睡覺很少蓋被子,特別是在酒店裡面的時候,因為一般我會關了空調,這樣炎熱的天氣再蓋上被子基本熱得睡不著。所以在酒店裡,我會開著窗戶不蓋東西睡覺。
也因為今天高勝文失蹤的原因,心智稍稍有些亂,沒有注意到床上的變化,如果不是因為我習慣側身睡覺的話,可能我都沒有注意到,床的另一邊會多出個人。
我急忙擰開了床頭的燈,然後跳下床拉開被子一看。啊呀,還真的是被我猜中了。果然在床的另一頭,躺著一個**的女人;她的眼睛微微的閉著,臉上帶著從容的微笑;雙手相互交錯,疊放在肚臍上面。
看著一絲不掛的**女人,我沒有血衝大腦或者兩鼻流血,而是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心臟撲通撲通地加快了跳躍。為什麼我的床上,會多出來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的女人呢?而且我剛才躺床上的動作,和下床拉被子的動作都很大的。就是睡熟了的人,也會被驚醒來的,可是她不僅沒有被驚醒,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難道這個女人也是中了迷香麼?要不然的話,為什麼不睜開眼睛呢?想到這裡我走上前,伸手在她鼻子處試了一下。感覺不到一絲的氣息,我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然後輕輕的在她胸部上面,心口處按了一下,果然沒有了心跳。
我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個可真是殺人不見血呀,弄得我全身是嘴也說不清楚。如果當時中了**香,估計明天就是跳長江裡也會把長江給汙染了。
想到這裡我拿出了手機,想了想翻出了馬警官的電話。還好看完程姐出來後,和他交流了一下就留下了他的電話。這會要想說清楚,只有找他來幫忙了。
我撥通馬警官的電話,他好像在休息,迷迷糊糊地問我是誰?我清了一下嗓子,對他說道:“馬警官我是高勝文的朋友,下午我們在醫院裡還見過的。你還記得我吧!”
他想了一下,在電話裡對我說道:“原來是你呀!這麼晚了找我有事麼?要是不重要的話,明天再說可以麼?我都兩天沒有睡覺了,讓我休息一會吧!”
“不行!”我斷然拒絕,但是又覺得話說的過硬了。於是說道:“不好意思,我這裡出現人命關天的大事了。”說著把床上多出**女屍的事情說了一遍。
他聽完以後,立刻來了精神,對我說道:“你現在哪裡也不要去,就在房間裡面待著。我帶人馬上過去,手機要保持暢通,要是有什麼情況,立刻給我打電話。”我應了一聲告訴他酒店的具體位置,和房間號碼就掛了電話。
我輕輕地把被子繼續蓋在女屍的身上,這個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這具女屍是全裸的,要是一點東西都不蓋的話,太有些說不過去了。
蓋好被子後我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一邊喝著茶水一邊靜下心來思考。這具女屍是誰放進來的?絕對不是在咖啡廳的那個女人。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死在咖啡廳的人也是個女的。就算那個在咖啡廳的女人,力量夠大的話也不可能抱著一具女屍進來。要是她是把女屍拖進來的,為什麼房間裡面沒有留下拖拉的痕跡。
而且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看到屍體能鎮靜下來就算是不錯了,還能把女屍的衣服脫了?還能把女屍放在床上後,蓋上被子然後整理好床鋪麼?這些事情說起來,對女人還是有些困難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是還有一個幫兇。至少是還有一個幫兇,可是這間屋子裡沒有那麼多的腳印,只有一個腳印,而且和我們跟蹤的一模一樣。那麼這具女屍是從哪裡來的?不可能是自己走進來的吧。就算是自己走進來,也會留下點痕跡吧?
想到這裡我嘆了一口氣,準備站起來去給杯子裡續水。可是也就這個時候,忽然被子動了一下。開始我也以為自己看錯了,急忙揉了揉眼睛。被子沒有動,看來是我有些疲勞了。
我正要站起來的時候,忽然被子又動了一下。這次的動作比較明顯,而且女屍的一隻手也伸了出來。不會吧,難道這是要詐屍?別開玩笑了好不好,大半夜的詐什麼屍呀!
可是我說了是不起作用的,女屍騰的一下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