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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道:“這個時候你怎麼問起那把柴刀來了?”

楊王翠萍恨恨地道:“你只管回去把那柴刀取來,老孃自有妙用。”

我問道:“有何妙用?”

楊王翠萍陰笑道:“我給他來個移花接木嫁禍江東。”

我不及問楊王翠萍那個他是誰,便急速回家取來柴刀。楊王翠萍對我如此這般一說,我一聽大喜,按楊王翠萍之計,將醉鬼楊二的屍體抱到孫老實門外倚好,便叩響了孫家之門。

趙牛、楊王翠萍當堂畫押。

知府蘇宏程驚堂木一拍厲聲道:“罪犯趙牛,你把十年前放火燒燬張羅張百萬商業一條街的罪行從實招來,免得皮肉受苦。”

趙牛聞聽此言周身一震,心道:這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謂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反正自己也是死罪,何苦為那無謂的隱瞞辯白而弄得傷痕累累呢。他對蘇宏程道:“大人不必動怒,我招。”

十二年前的一天,我給張羅的八仙居酒樓送肉,正是六歲張言對蘇餘縣苟安的失蹤迷案,對季惠等人說出了“誰是既得利益者,誰就是殺人者”的結論時,我當時正在後廚。張言的話我並不以為然,一個六齡稚童的信口一說。誰若將它當真,即使不是傻子,也是一隻呆頭鵝。誰知那個叫季惠的人,竟真按六齡張言的這句話,將兄殺弟、兄弟妯娌間**無比的離奇案件給破獲了。那時我對張言是既忌又恨。忌的是張言小小年齡,一句話竟能破如此奇案。恨的是自己沒能生在大富之家而受到良好的教育,致使自己整日操刀賣肉與豬為伍。

我有三個混混朋友,一個叫羊頭張三、一個叫牛頭李五,一個叫猴頭侯七,我為了附庸“風雅”自取豬頭趙牛。為的是能和三位小混混便與共事,義寓同進退的哥們。由於我的特殊職業,我經常用滷製好的頭蹄下貨等吃食,招待這三位酒友朋友,所以四人之間的關係也因我的慷慨大方而顯得十分親密。

這日我與張三、李五、侯七等三人酒酣耳熟之際,不由唉聲嘆氣。侯七醉眼乜斜的問道:“趙兄莫非今日受了人的閒氣?而長吁短嘆的。說出來兄弟為你做主出氣。”

李五、張三附合道:“是呀、是呀,趙兄說出來,我等兩肋插刀也要還你一個公道。”

我嘆道:“諸位高誼我趙某心領了。若論對付那個使我受氣之人,不勞諸位兄弟援手,我一個便足矣了。然而對他我不過是氣憤難當,卻不能奈何於他。”

張三詫然道:“這到底是為了何事而令趙兄如此氣悶而又報復他不得,這人究系何人?”

“是呀、是呀,這人到底是誰,說出來,沒準我們兄弟可能幫幫你呢!”

我把對張言的忌恨一股腦的講給這三個酒肉朋友聽了。

張三皺眉道:“這張百萬麼——財大氣粗想碰他無異於以卵擊石,若是對付他的公子嘛——他是那張百萬近五旬才得來的獨子,他視此子為命根子,據說保護那張言的武師不下十名。憑我們幾位三腳貓的花拳繡腿,對付這十來名武師,恐怕有去無——咳!難!難!難!”

李五也道:“趙兄招誰惹誰不好,怎麼偏偏碰上了他這個金剛鑽呢?”

侯七冷笑道:“你們的狗屁廢話說完了沒有,平日我們吃著趙兄,喝著趙兄,趙兄如今因張言小廝氣結於心,我等當為其排解鬱悶才是朋友之道,而不是說廢話。”

“哎!侯兄你先別撇清。既然我與羊頭兄說的都是廢話,那你就把有用的話說出來,也讓我們兄弟增加點見識嘛!”牛頭李五忿然的說。

侯七傲然的道:“你們把困難的一面說的很充足,然而卻忽略了對我等有利的一面。那就是敵明我暗,孫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既然敵我雙方力量過於懸殊,我等只有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哼哼!你們學去吧,學會了都是你們自己的。”

羊頭張三訕訕地:“猴兄的意思是說,是說——咱們使暗絆子,玩陰的治那張百萬父子。這辦法好雖好,可是如何做才能萬無一失呢?”

心中卻道:你侯七僅為了豬頭趙牛的一腔妒恨,做為朋友勸慰排解一下他的扭曲心態是很必要的,更何況是吃人嘴短呢。可若按猴頭七的意思而假戲真作,而不利於張家父子,這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別害人不成,豬頭趙牛、牛頭李五加上羊頭張三我,還有猴頭七可就變成豬、牛、羊、猴四頭祭品了。再則說我與那張百萬父子無冤無仇的,而去幫趙牛平復他那顆忌妒心太不值。

蘇宏程問道:“趙牛,張三的想法你是怎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