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息嗎就是整個大周江山。西夏國王葛蘇禮同意了葛蘇儀的謀玉門關方略。命工部侍郎西夏國兵馬大元帥白蘇兒的弟弟白金珠,帶著這顆價值連城的鑽石來到長安交給了葛蘇儀,並在白金珠衣服的夾層中帶去了兩張蓋有西夏國印的空白國書,以備西夏軍攻打大周不利時好便宜行事。此次大周克復玉門關後正商議如何兵伐西夏時,葛蘇儀正好用上了一張西夏國的空白國書,讓白金珠假充西夏使節,持那真國書假降表消弭了一場戰爭,保住了西夏國人民免於塗炭之苦。
話說回頭,我將鑽石交給葛蘇儀後,他修密函一封給武六思讓他鑑定鑽石的真偽。函中稱:“持此鑽之人是個半吊子,要將鑽石賣給我,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鑽石,他開口要價五百兩,我怕當冤大頭,知道您是玉器鑑賞行家,故介紹給您云云”
我看過密函內容後封好,回到了玉門關以糧商的身份拜訪了總兵武六思。
武六思見到沙萬里的密函和鑽石後兩隻眼珠都差點擠了出來,但隨即便不屑地說:“此石瑕疵太多不值錢。”但並不將鑽石還我。
我假裝懵懂道:“大人既說此石不值錢,大人您說值多少錢,我賣給您算了,也省得在身上帶著,一旦丟了,我一個錢也撈不著了。”
武六思笑道:“你這個人倒滿實在的嘛!看在你千里奔波的份上,我也不虧你,我給你五十兩銀子算是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我假做欣喜的樣子連聲道謝!心裡罵道;你這黑了心肝的東西,早晚有一天你會遭到報應的。他假意與我閒談了幾句,當我有意談到西夏國糧價是這裡的一倍時,他雙目放光,問我一次能購多少擔?我說只要價格合適,有多少我要多少。
武六思急道:“此話當真?”我將身上帶的數萬兩銀票拿給他看,並說帥爺能幫我購糧我可先付款後提貨。武六思高興的將我介紹給了他內弟成白石,並要他好好款待我,於是我在五六年間,透過成白石的手先後以高出市價近一倍的價格購得軍糧數百萬擔。每次我來購糧成白石都把我當財神爺般對待。當然,成白石也得了我數十萬的好處。
長孫策厲聲道:“白金珠!玉門關城陷之日你在何處?”
白金珠答道:“我在城破之前十來天吧,我受大哥白蘇兒之囑,一次買走軍糧二十五萬擔,庫中軍糧僅餘軍中十來天之用了。我每次購糧提走後庫存多少,我都一清二楚。成白石根本不戒備我出入糧庫。待到我將二十五萬擔軍糧送到我哥哥白蘇兒軍中,到他圍城攻打玉門關時,玉門關庫存的軍糧絕超不出守關三千軍兵的三天之用。城破之日,我正隱伏在玉門關內等候西夏軍的到來,是我給西夏軍指明瞭總兵衙署及武六思的住處。武六思此時才知道他是被我金錢套套住了,他見大勢已去,於是自刎了。”
張言問道:“如此說來,那個二十一克拉的鑽石又被你們掠走了?”
白金珠正色道:“話可不能這麼說,這顆價值連城的傳國鑽石,本來就是放在武六思這裡讓他保管的嘛。我們取回是物歸原主完璧歸西夏,怎麼能說是掠走呢!”
南勘說道:“多麼精闢的邏輯,以一顆鑽石蝕我高官,破我關隘殺我軍兵、屠我百姓、予取予奪、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卻連個掠字都不認,真是令人可恨可氣又可惱。可惜一代名將因一念之差身敗名裂,最終落得個自刎而亡。”
南勘讓白金珠當堂畫押,將白金珠押入了死囚牢中。
此案既結,南勘與張言、長孫策三人商定後聯名修奏摺一個,南勘又給夫人密函一封,奏請朝廷速將沙萬里——西夏國千歲平南王葛蘇儀羈押。南勘將方大勇召到館驛,令他速去冀州大名府自己的老家,暫時將他保護起來,以免遭武氏族人的毒手。
長孫策將奏摺以八百里邊報的速度送往京師,交刑部轉呈則天皇上。將密函密交南侯爺夫人國子監祭酒南柳芸氏。
柳芸接到南勘的密函後,即刻入宮去晉見女主武則天。正值那女主與面首薛懷義行那雲雨之事,她被上官婉兒擋在了中和殿待茶侯旨。一個時辰後旨下,宣“國子監祭酒南柳芸養心殿見駕。”南柳芸將南勘密函呈上。
女主閱後大怒,即著黃門官宣“太尉武三思養心殿見駕。”命武三思著刑、吏二部、大理寺,即刻拿下禮部尚書沙萬里下入天牢。敕令刑、吏二部尚書、大理寺正卿,三堂會審禮部尚書沙萬里——西夏國千歲平南王奸細葛蘇儀。這時南勘、張言、長孫策三人的聯名奏摺才由刑部轉呈到女主的龍書案上。
刑部尚書武四思接到南勘、張言、長孫策三人轉呈皇帝的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