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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見我突然神情蕭索,不言不語,布扎騰身而起,目光炯炯的盯著我,略顯激動的說道:“老大,你究竟有怎樣的經歷,你究竟有什麼心結無法開解,如此的落寞。有什麼事不能與兄弟說,不能與兄弟分擔,還是你根本就不曾認我這個兄弟?”

兄弟,兄弟,這是一個久違了的詞語,可也正是這兩字,讓我的心,隱隱作痛,難以釋懷。

我北星不是個小氣之人,對天巖我仍然念著那份舊情,可有些事卻已物是人非,一廂情願已經不合時宜了,比如夢想、理念、對正邪善惡的理解、對強權的認識等等,我、天巖、童桐、邪孩,彼此的分歧客觀存在,可能永遠無法修復。畢竟不是孩子了,路在腳下,一旦邁出了步伐,就不會停止,也不再回頭。

兄弟,足夠溫暖的稱謂,可說起來華麗,做起來沉重啊!

“布扎,有些事還不到時候,有些事你還不懂,不過我真誠的希望有那麼一天,你面臨抉擇之時,我還能在你的口中,聽到你喊我一聲,兄弟。”

嘴上說著隱晦的話,可我心中卻在吶喊,布扎啊!等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等你我註定踏上兩條不同的道路,等我有力量摧毀強權、神佛的時候,你這個大逍遙天的正牌神徒,還能輕易的說出那兩個字,兄弟嗎?

望著布扎滿眼疑惑的目光,我上前一步,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鄭重的說道:“不想以後,不要明天,不考慮未來,布扎,但願你我能永遠不離不棄。”

“老大,不是但願,而是一定,你我一定能一生不離不棄。”

“好,我北星記住你的話了。走,共同啃饃。”

“哈哈哈哈,幾天以來,你說的這句話最中聽,老大就得管好小弟的肚子,才算稱職啊!”

我倒。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傾灑而下,把荒原塗抹成一片金色的海洋,那飛舞草間的各種飛蟲,宛如星星點點的精靈,與我們同生同在。

我踢了一腳正發好夢的布扎,大喊:“休息好沒,天都快黑了,臭小子,還不起來趕路。”

布扎揉著微紅的眼睛,人尚在半夢半醒之間。

一股曉風吹過,我伸手就要給他一個爆慄,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氣,前方必有慘事發生。

“有情況,跟上。”我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較遠處的一處窪地,一支三十幾人的馬隊,舞著彎刀,發出各種古怪的嘯音,正繞著大圈驅馬狂奔著。

圈中十幾個牧民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互相摟抱在一起,眼中盡是絕望和驚悚的目光,他們身後,四輛大馬車裝載著帳篷,鍋碗瓢盆等日用品,車旁還有用繩索綁緊的幾十頭犛羊,看來這是兩三戶遊牧人家,已經整理好全部家當,就要搬遷時,遇到了劫掠的馬賊。

四個正值壯年的牧民,不堪受辱,高舉斬草刀,護在家人的身前,嘴裡喊著什麼。

馬隊還在狂奔,但範圍越來越窄,他們在戲謔著他們的獵物、食物,他們以瓦解別人的精神、靈魂為樂,他們喜歡那些女子在他們強壯的身下扭曲哭泣、輾轉求饒,他們喜歡看著那些女子在受盡凌辱後絕望死去的神情。

噗噗幾聲,四個企圖反抗的牧民的頭顱飛上了天空,其中一顆掉落在他們家人的懷中,引起了一陣哭天搶地撕裂般的哀嚎。

馬隊停了下來,二十幾個馬賊飛奔而下,他們個個捲髮絡胡,兩腮塗成金**,額頭勒著髮帶,點有紅色的巨眼蒂卡,**著上身,雙肩紋有蟒蛇圖騰,臂戴銅環,胯下彎刀,揹著箭弩。

他們有的衝上馬車,挑開繩索,卸下氈毯,支起鍋灶;有的在搜刮著牧民的包裹;有的拉過犛羊,放血扒皮;有的衝到哭喊的牧民中,幾腳踢開老弱者,拉出三個女人,其中還有一個花季少女。

一個老年的牧民爬著過來想要阻攔,被一把彎刀刺穿後背,釘在了地上。

一個七八歲的男童跑向了媽媽,被一個馬賊一腳踢飛四五米,七孔流血而亡。

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被高高的撇向一個圍著紅色披肩,首領樣的人,那人接住嬰兒,舉過頭頂,口中喊出一通詭秘的祭祀咒語,雙手驟然發勁,嬰兒被一撕兩半,鮮血噴濺,這些馬賊見血更加興奮,又蹦又跳,嗷嗷狂喊。

三個女人這時瘋了,她們只想撲向她們已經倒下的親人,再抱一抱,抱一抱父母、丈夫、孩子,可她們根本無法掙脫彪悍馬賊的拉扯,衣服被撕開,上身光了,雪白的Ru房晃得眾馬賊熱血,心癢難耐。

他們一哄而上,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