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魔,你瘋了嗎?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如此心情,跟那個小混蛋瞎攪什麼,還不過來幫忙。”
蒙面人獨自應付著兩頭大麒麟獸,已經左支右絀了。
佛魔聞言停止了攻擊,抽身靜立虛空,他斜了一眼蒙面人那邊的情況,又斜了一眼“兩極果”光芒匯聚的情況,轉而惡毒的盯著我,面沉如水的說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寂魔’穆赤與你有什麼關係?”
原來我的神識以“精神刺”的方式給他極大的壓力,看來他與穆赤並不陌生,可惜,他的人品心性與“寂魔”比,差著十萬八千里。
見我不言不語,佛魔眉頭一皺,惡毒的道:“本想給故人留點情面,看來不用了,臭小子,你我的恩怨已結,錯開今日,佛爺會讓你知道,什麼是惡魔的夢魘!”
我聽的笑了,笑的十分陰險。
“呵呵,佛魔,別耍鬼把戲了,你要是希望他快點死,我可以陪你繼續的嘮下去。”
我用手一指蒙面人,揭穿了佛魔的險惡用心,也潑了他一身的髒水。
“混蛋,**的胡說。”
佛魔為了避嫌,身影如幻,加入了蒙面人的戰團,他知道,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青妖再次朝我攻來,這個半人半妖很討厭,滿嘴冤屈,其心貪婪,不可饒恕。
四把閃著璀璨光芒的宛如實質的靈匕,突兀的出現,它們寒光凜冽,攫命噬魂,帶著耀眼的華彩,沿著不同的方向和軌跡,向青妖射去。
灰霧纏繞著我的靈匕,可它根本阻擋不住那奔騰的威勢,關鍵時刻,小麒麟獸一口吞下了兩把靈匕,可惜,它太低估了我靈匕的威力。
青妖見避無可避,突然雙目赤紅,一抹如血的妖光罩住了剩下的兩把靈匕,把它們定在虛空之中。
嘭嘭,小麒麟獸的腹部炸開了,滿腔的炙炎從它腹部的傷口中流淌出來,讓水潭的融水了,它萎靡的倒了下去,一聲聲的哀鳴,越來越弱。
又是兩聲炸響傳來,被定在血紅妖光中的靈匕也爆了,青妖表面貌似無恙,可我知道,它傷了,而且不輕。
“嘿嘿嘿,臭小子,手段夠辣,夠陰險,佛爺喜歡。”
蒙面人、佛魔和我,把三獸一妖圈在了“鬼花”花叢前。
最大的麒麟獸和青妖站在了前邊,另一個大麒麟獸悲鳴震天,它不停的用角拱著小麒麟獸,用一種從它嘴裡淌出的乳白色液體治癒著小獸的傷口。
然而小麒麟獸腹部幾乎糜爛,很難縫補了,加之它遠未成年,麒麟的自愈機能尚弱,這種傷勢的結局只有一個。
大麒麟獸明白即將發生什麼,它瞪著我,目光中有哀傷,有焦急,有沉痛,有憤怒,有仇恨……。
突然,洞內奇香撲鼻,一股七彩流光在“鬼花”叢中盤旋,絲絲縷縷的,像極了雲繞光輝的星空,在那七彩流光的核心處,一株宛如實質的能量之花正在緩緩的生長,它枝分九葉,果結並蒂,它無比的璀璨,無比的高傲,無比的聖潔,又無比的神秘。
四抹七彩流光從能量花中射出,分別打在三個麒麟獸和青妖的身體上,它們一陣的顫抖,個個周身精芒吞吐,閃爍不定,可它們的臉上卻是無比的欣喜。
“咦!這‘兩極果’竟然知道幫助它的守護者,真是靈性非凡啊!不愧神界極品至寶。”
佛魔對那“兩極果”已是垂涎欲滴,貪婪之性顯露無餘。
“各憑本事,再無其他。”
一把黑芒繞體的絕世彎刀出現在蒙面人的手中,他瞬間爆發出如魔神臨世一般的磅礴氣勢,壓得兩頭麒麟獸躁動不已。
“‘暗魔’縱橫天下嗜血噬魂的‘黑無極’!老奎,你已經有幾百年沒動過這玩應了,這冷不丁的拿出來,我怎麼感覺到涼颼颼的脊背生風哪!”
一股暴虐的**氣,一股邪惡的死氣充斥山洞。
一抹黑色的刀芒斜斜的斬向麒麟的頭部,麒麟以獨角應對,哐的一聲巨響,震的洞頂一陣聳動,石屑飛揚;震的積水潭無風起浪,湧動不息。
那頭大麒麟暴退十幾丈,它傳說中無堅不摧的獨角,被削去了三寸,疼痛徹骨不說,麒麟珍貴的精血噴濺,它一下子就變得萎靡不振,悲鳴不止。
戰火再起,我們捉對鏖戰,那“兩極果”異變又生,一亮一暗的並蒂果脫痂獨存,流光更勝。
“佛魔,它成了,你還在留手!”
蒙面人瘋了,無極彎刀帶起如罡的黑芒,帶起驚天的死氣,帶起焚燬一切的威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