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宇文博雅冷笑：“誰是真正的宇文博雅，你心裡清楚。”

常晏然：“”

好吧，他清楚，他也清楚，可她不清楚！

常晏然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們哪個是真正的宇文博雅？！”

第一個宇文博雅道：“我。”

第二個宇文博雅道：“我。”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回答，讓常晏然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分辨，她猶豫片刻，道：“我現在有點迷茫”

第一個宇文博雅看著常晏然，深情款款地道：“我才是宇文博雅啊！”

第二個宇文博雅非常不耐煩地道：“你連我都分不出來？枉費我分出了你和常嫣然到底誰是小染。”

常晏然頓時“”，然後迅速挪到了第二個宇文博雅的背後！

第二個宇文博雅一笑，道：“算你聰明。”

第一個宇文博雅面色有些難看，道：“晏然，你選錯人了。”

常晏然一邊悠哉悠哉地收起結界，一邊道：“我可不像你哥哥那麼蠢。”

宇文博雅：“”

宇文博雅狠狠地敲了敲常晏然的腦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假的宇文博雅，或者說，宇文博瑞，道：“你不是死了一百年了麼？怎麼還能復活？”

既然常晏然已經做出選擇，那個假的宇文博雅大概也懶得再偽裝下去，只淡淡一笑，道：“你不是很厲害麼？你猜呀。”

宇文博雅道：“雖然你的確是宇文博瑞的樣子，身上也有宇文博瑞的氣息，但你不是他。只是你的身體裡，有一部分是他。”

那個宇文博瑞一笑，道：“真不愧是豹王大人，難怪你可以在一百年前，親手殺了自己的弟弟。”

“他不僅罔顧兄弟情義，為了一己私利，試圖殺害我，搶奪我的王位，我本來要報仇，卻因為小染，決定放棄那些虛名，和小染安心在一起。可他卻不依不饒，趕盡殺絕，甚至為了讓我分心，開始威脅到小染。我不得不回豹族去處理他的事情——等我回到我和小染居住的地方，看到的卻是灰燼。”宇文博雅居然顯得有些淡然，“你說，我不殺他，怎麼行？”

“哈哈，你倒是有理了。”那人搖了搖頭，“宇文博瑞死的很不甘心，所以找上了我。甘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