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將手一放,呂虛恆老祖頓時向後退了十多丈,便聽得陸平道:“你說我要做什麼?”
陸平的威名在北海太盛,以鍛丹期修為擊敗法相期修士,斬殺法相期的元始兇鱷,斬殺血修羅,這等戰績使得北海每一名法相初期的修士都感受到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慌。
“陸玄平,你不要忘了,你身後之人是真靈派的棄徒,連貴派的天術老祖都已經在北海對他進行大肆搜捕,你要庇護他,是要與整個北海修煉界為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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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虛恆知道,只要那陸玄平決定出手相護,自己這一次辛苦佈下的殺局就宣告失敗,他雖然沒有同陸平交過手,但自忖在陸平的手中也得不到好處,更何況此時四周還有幾名門下弟子,若是被他殷玄楚再發狠擊殺幾個,這一次自己就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了。
不過至少要坐實了這陸玄平庇護殷玄楚的罪名,將他推到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對立面,若是能夠逼得真靈派再次屈服,將那陸玄平也逐出門牆,那就是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勝利,北海各派定然樂見其成!
就在呂虛恆老祖正在暗自得意自己的謀劃之時,卻聽陸平突然幽幽的說道:“我是不會與整個修煉界為敵的!”
呂虛恆面色一愣,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要親手鎮壓殷玄楚,清理門戶不成?
呂虛恆老祖隨即又否認了這個想法:不能,絕對不能,這陸玄平定然是想著現在自己面前鎮壓了殷玄楚,之後再押回真靈派,到時候該怎麼處置那就是真靈派的事情了。
決定不能讓陸玄平將殷玄楚帶走,否則玄靈派道石師叔以及十多位鍛丹弟子的血仇必將無從報起!
想到這裡,呂虛恆老祖突然笑道:“陸玄平師侄能夠親自出手清理門戶自然最佳,但這殷玄楚實在對本派犯下的血仇太深,到時候還請將其交給本派處置,這樣也能夠免去同門相殘的慘劇不是,又或者陸玄平師侄你親自動手,有我等在一旁作見證,如此本派也可對整個北海修煉界有所交代!”
陸平看向一臉假惺惺笑容的呂虛恆老祖目光當中滿是驚訝之色,冷幽幽的道:“誰說我我要清理門戶了?”
呂虛恆老祖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覺,勃然作色道:“怎麼,難道你當真要站在整個北海修煉界的對立面,救下這個妖孽麼?”
陸平身周不知什麼時候盤旋起一雙飛劍,道:“北海修煉界怎得會知曉我曾經救過殷玄楚!”
呂虛恆老祖這個時候才恍然大悟,眼前之人居然打得的注意是殺人滅口,只是他哪裡來的自信心,就憑他此時鍛丹巔峰的修為,又或者難道還有幫手?
呂虛恆老祖神念向著四周橫掃,卻聽陸平再次開口道:“別找了,沒有其他幫手!”
呂虛恆臉色一沉,道:“陸玄平,老夫知道你天縱奇才,即便是老夫也沒有把握勝你,但那殷玄楚此時也身受重傷,你以為單憑你一個人能留下老夫?只要老夫返回北海,你應當知曉會是什麼後果!”
“逃?你能逃得了麼?”
陸平的話就像一道道陰風向著呂虛恆老祖的耳朵當中鑽。
呂虛恆老祖突然面色一變,道:“小心!”
“啊!啊!……”
五道慘叫聲幾乎不分先後響起,包括徐維宏在內隨同呂虛恆老祖而來的玄靈派五名鍛丹後期修士幾乎在一瞬間全部斃命。
呂虛恆老祖的神念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可陸平的手段施展的是在太快,快到他根本來不及提醒,傳說這陸玄平曾經得了飛靈派的無形劍傳承,難道這就是無形劍神通?
“你,你,你好狠的手段!”
呂虛恆老祖不寒而慄,雙目當中已經滿是慌亂之色,瞬間擊殺五名鍛丹後期修士的手段,已經不是呂虛恆老祖能夠揣摩的了。
“你,你難道已經進階法相期?”
呂虛恆老祖到現在都無法識破陸平隱藏自身修為的秘術,而站在陸平身後的殷玄楚已經在翻找五名弟子身上的儲物法器,隨即便找了一塊礁石盤坐在上面開始居然旁若無人的開始修煉療傷。
陸平彷彿對於身後的事情一無所查,淡笑道:“死人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你先去死吧!”
呂虛恆老祖臉色扭曲,手中那件青金色的液體法寶陡然化作漫天的飛針,從四面八方向著陸平刺去。
而陸平卻依舊好整以暇的站在那裡,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笑意。
眼看那如雨一般的牛毛飛針就要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