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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微涼而清雅的風緩緩吹過,子堯卻不可抑止的燥熱,他輕輕坐在她的身旁,眸子裡滿是邪佞的笑容。這個女子,這個讓子沐也情不自禁的女子!修長的指尖劃過如玉的裸足,順勢捧起,小心放在自己的懷中,細長的眼睛半闔著,輕輕揉捏起來。
“唔、、、”夢中的人兒彷彿受不了這又酸,又癢,又麻,又軟的千般滋味,蹙起眉頭,呻吟出聲。子堯雙眼中霧氣瀰漫,小腹間猛得升起一股難耐的慾望,握住玉足的手不由顫抖了一下。
“啊!”驟然的壓迫,讓水月條件反射般的支起了身體,一又水瀲瀲的眸子似乎還未從夢中清醒過來,帶著一絲嫵媚慵懶的水氣,怔怔望著一臉神色怪異的子堯。
子堯被她突然的驚呼聲怔得渾身一涼,眼中光華閃爍,自己什麼時候就有了慾望?他的女人不美麗,不動人麼?為什麼,偏偏這個女人讓他忽然間失了方寸,狼狽不堪。心中頓時惱怒起來,發洩般將還未回過神來的人兒擁入懷中,一隻手托住了她小巧而又精緻的下巴。
“小懶貓,睡得可好啊。”他醉人的笑,盯著她嘴唇的那雙細長眼睛裡春色流轉。水月終於回過神來,近在咫尺的天使惡魔啊,怎麼會是他?她的掙扎根本就沒有什麼用處,只能徒勞的喊著:“你,你是怎麼進來的?快把我放開!”
子堯將尖尖的下巴抵在了水月的肩頭,雙手圈住她的腰,笑眯眯的說道:“小貓咪害羞了麼?又不是沒有親熱過,兩情相悅,男歡女愛,羞的什麼?”潮溼溫熱的鼻息讓她慌亂起來,子堯身上好聞的蘭花香味撲面而來,讓她無力掙脫,那種曲辱感讓眼淚無可抑止的落下,滑入他的頸中。
子堯微眯的雙眸緩緩睜開,那流落頸項的淚讓他的心輕顫了下,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手。
只覺得那股灼熱離開了些,水月驚慌的從他懷裡跳了起來,赤著雙足離開他較遠,一時間是難耐的沉默,水月咬著唇,眼中湧動著濃濃的霧氣,別開臉去。
子堯只用了很短的時間便回覆了招牌似的嫵媚笑容,緩緩起身,拍了拍雪白的長衫:“跑那麼遠做什麼?我有那麼可怕嗎?”見水月不說話,又淡淡說道:“沒關係,以後你就習慣了,到了我的朱雀宮,我會好好調教你的。”
心中一驚,水月訝異的瞪著他:“你,你說什麼?誰要去你的朱雀宮。”
“真是個不聽話的小貓咪啊!”他眉頭顰蹙歪著頭看了看站在遠處的水月,緩緩朝她走去:“你要稱呼我為殿下,或是三爺,什麼你啊,你的,沒有規矩。”
見他不懷好意的不斷靠近,心中沒來由的驚恐起來,強壓著心頭的顫抖,呆呆說道:“你別過來,我是不會去的。”
“真是麻煩的傢伙!”子堯微晃著頭,看似軟語輕柔,卻讓人無端害怕:“我才說過,要聽話。”話一落下,就覺一陣白影掠到身邊,緊緊貼上了水月僵硬的身體,一雙纖細的手掌“啪”的一聲落在了她緊翹的臀上。
“啊,你、、、”水月一聲驚呼,驀然漲紅了臉,心中鬱積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在他懷中又打又叫:“你,你這個噁心,變態,不知所謂的自戀狂;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化糞池堵塞的兇手,陰陽失調的黑猩猩;如果你裝可愛的話可以瞬間解決人口膨脹的問題;白痴都可以當你的老師,我十八輩子都沒幹好事才會認識你,連丟進太陽都嫌你不夠環保!”真是多虧了前世的電視劇啊,這麼舒坦的罵人還真是痛快。長長舒了一口氣,才發現,那個傢伙一臉莫明其妙。
“你這是在罵我吧!”子堯緩緩鬆開她,臉上色彩變換,由紅到白,由白到黑,由黑到綠,最後由綠到青。一臉得色的水月還沒來得及高興,瞥了他一眼後,便硬揚著頭默不作聲。
“哈,哈、、、、哈哈、、、”笑容,忽然在他唇畔盪開,撫在石桌上直到直不起腰來,斷斷續續說道:“你,你都看了些什麼書啊,雖說不是很明白,可罵的,罵的還真是前無古人,估計也是後無來者!”
水月瞠目結舌的望著連眼淚都快笑出來的子堯,這個傢伙,難道是天生的被虐狂?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才從這種近乎瘋狂的笑聲中鎮定下來,那張醉人的臉龐染上了一層深深的桃紅,墨寶石的眼眸又深又亮。“多少年了?”他輕輕的嘆息著:“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沒有這麼痛快的笑了。”
輕輕拾起桌上的花串,子堯揚起皎如銀月的豔麗臉龐,柔聲說道:“水月,跟我走吧!我是真得來接你的。”
“我在這裡住的很好,哪裡都不想去。”水月收回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