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壽命了。他就是個傻瓜,所以我才會投訴到醫院,讓他丟掉了工作!哈哈哈。。。。。。”
“覃總說的是,他活該丟掉工作。”
雖然知道那位在香江頗有名聲的腫瘤科醫生只是換了個地方工作而已,黃律師還是假裝不知;在他看來,既然每年收取了這白痴的高額律師費,那就有義務對他進行心理疏導,雖然他不是心理醫生。卻並不介意為委託人提供一項額外服務。
“說得好,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白眉男子的笑聲漸漸轉冷:“黃律師,你真的可以肯定這個賽季不會有任何意外出現?如果出了什麼意外,就把你裝進我的最新產品中如何?”
“覃總您恐怕誤會我的意思了。。。。。。畢竟任何事情都有意外,我只是說,以覃總的實力,就算真有意外發生,也一定能夠順利解決的。”黃律師又開始冒汗了,這位冤大頭委託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愛發神經,他的產品是活人能夠享受的麼?自己還是不要的好。
“呵呵,你總算肯說實話了。”
白眉男子冷冷一笑,再次從手下那裡接過一杯純淨水喝乾:“既然這樣。你就去為我解決問題吧,幫我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那匹‘幻影’。”
“搞定幻影?”
黃律師皺了皺眉:“覃總,幻影是屬於何東英先生的。這次恐怕不是用錢就能夠解決。而且您也知道,何先生為人一向謹慎,他所聘用的練馬師和騎師都在收取高額費用後簽署了忠誠協議;根據‘契約法’精神。如果他們違反誠信,在香江是可能遭受刑事問責的,所以我們很難下手。。。。。。”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滅它吧!”
白眉男子嘿嘿冷笑:“如果你解決不了,就讓洪明去辦吧,你只負責清盤工作,不要讓那些混蛋給我惹來麻煩就好。”
“是,覃總放心,我會盡快找洪爺出面。我想應該不難處理的,何先生家大業大,失去一匹馬不算什麼,自然會有給他交代的人。。。。。。”
黃律師輕笑起來,處理這類半白不黑的灰色事情,一向是他的拿手好戲。
***
這一刻奧斯卡馬房內變得很安靜,就連像小黃鸝一樣嘰嘰喳喳不停的小葉子都停住了口,歪在柳絮懷裡,時不時聳動一下小鼻子,一臉饞涎欲滴的表情。
老爺子周茂通和李雙楷等人坐在馬場旁邊的石桌旁,桌上擺放著時鮮水果和兩個黑黃色的酒罈子,其中一個酒罈已經開啟,誘人的酒香嫋嫋散發出來,這是快遞公司剛剛送到的‘五神釀’窖藏時間更久,比之前的更加醇香。何東英還是初次品嚐這種美酒,被誘惑地拼命舔著舌頭,似乎沒有香江大豪的覺悟,可是看到老爺子和李雙楷他們都沒動,也不好意思搶先喝了,只是端著酒杯在一旁乾著急,不過很快他也沉浸在那股從馬料房內傳出的奇異香味中,好奇心越來越盛:“這位周老弟究竟在搞什麼,怎麼去配個馬料也能配出如此的味道?”
或許是被這股香氣刺激到了,正在馬場中訓練的黑風忽然開始加速,帶起勁風獵獵,彷彿都要刮眾人的麵皮一樣,有‘陳玄風’之稱的張華此刻就像個真正的瘋子,坐在馬背上哈哈大笑,卻似乎不妨礙他像最優秀的騎士那樣做出標準的趴伏動作,人貼在馬鞍上,就如同一張紙,只在到了關鍵時刻才會用膝蓋、馬鞭以及馬類才能理解的吆喝聲發出指令,指揮著黑風調整步伐甚至是呼吸頻率。
“又是一千兩百尺,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黑風的表現讓何東英不覺放下了手中緊握的酒杯,有些動容。
“應該是第五次了,而且黑風的速度並沒有放慢,呼吸也沒見急促,看來它不僅爆發力一流,就連長途奔襲的耐力也是頂尖的。”
雙手垂在腿側,一臉恭敬諂媚的張衝搶先回答,他是奧斯卡馬房的高階練馬師。搶著回答何東英的問題正是本份所在,所以李雙楷沒有不滿,而是微微點頭:“張師傅還是很有眼力的,看來黑風真的是一匹汗血寶馬。老何,易弟這匹馬是要參加下一個賽日的比賽的,這次你的風頭恐怕又要被搶了。”
“不是吧?黑風不是剛開始正式訓練麼,這就要上場?馬會那邊是你疏通的關係?”
何東英一臉苦笑,這位周老弟還真不是個簡單人物,昨天幾場馬跑下來,人家是不聲不響買位置一直買到底。而且還都是爆的冷門,結果一算下來,足足賺了兩個億還多,比他們這些雷聲大雨點也不小結果一算賬,卻不過是小賺了幾千萬的人可是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