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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麼高尚偉大的情操、什麼天使般的聖潔、什麼聖母般的善良,都他媽操蛋去吧!!

“你不覺得,跟我使用正常模式就已經足夠了麼?”艾克抬起手,像不滿意喉結前束縛得太緊的領結,隨意又帶著一點粗暴地扯松,然後一顆,一顆地從上而下地解開白襯衫的紐扣。

他從來都不是力求完美、每天把自己擺上道德高度的聖人,他年輕的時候沒少放縱自己,老了也不過是個滿心猥瑣的大叔。

現在都已經不是什麼在外太空飛船上,這屋子是他的地盤了。

壞大叔覺得自己現在底氣足了。對於這頭傻乎乎地從安全的圈裡跑出來,鑽進自己狼窩嗷嗷叫的棒小豬,不吃白不吃!

半躺在那半舊沙發上的老男人,本來嚴謹扒到腦後的頭髮已經變得有些凌亂,本來整齊嚴謹的黑色禮服在扯開耷拉在領邊的領結、敞開了胸膛的衣襟後,整個人的氣質立即變得隨意和慵懶,嘴唇上的溼潤證明了剛才兩人無分彼此的激烈交纏,讓安格斯忽然覺得喉嚨有點發幹。

腦袋裡浮現出那天晚上殘留著的記憶,騎在他身上搖動的大叔把他的理智徹底撕成了碎片,唯一留在記憶裡的是那種彷彿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得到了滿足的快感,而讓他初次體驗到這種感覺的人現在就這樣躺在自己面前……

已經覺得胯間脹得發疼的安格斯有點不知所措,偏偏那個壞大叔還故意抬起右腿,在沙發上磕蹭掉一隻皮鞋露出穿了襪子的腳,用腳板輕輕地踩到他那鼓鼓漲漲的部位,輕輕用力,又踩又碾。

“嗚……”被欺負的棒小豬發出哼哼的聲音,他抓住大叔故意使壞的腳踝,卻沒有丟開去,反而帶動著更用力地用大叔的腳板摩擦自己漲熱的部位,安格斯不懂得去表達那些複雜委婉的感情,所以他只能直率地告訴大叔他想怎麼樣:“大叔……我想做……想性交……我只想跟大叔做而已……就算跟老大和奶叔的不一樣,可我還是想跟大叔做……這樣不可以嗎?”

艾克覺得心臟的位置好像被又揉又捏地搓得舒舒服服的。

既然話已經說開了,而青年還是願意跟自己做,他又何必去糾結所謂的愛的肯定?

做愛之前是不是彼此相愛這種事,連曾經擁有過那麼多情人的他,在狂歡的時候也完全不能肯定。山盟海誓不是不好,可誰又能保證山盟海誓之後就沒有任何感情破裂的可能?

他們現在相處得挺好的,彼此直白又坦率。

所以何必非得拿那些沒人能夠完全搞懂的東西,去給自己加上枷鎖一樣的桎梏,然後去過那些苦逼又苦悶、憋屈又憂鬱、整個自己給自己找茬的倒黴人生?

心理防線一旦開啟,大叔更是少了顧忌,他一隻手慢慢地解開了又一顆紐扣,扯開了覆在胸膛上的白襯衫,指尖捏住了自己淺色的小乳豆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而另一隻手更過分地拉開了黑色西褲的拉鍊,把裡面小玩意掏出來,指腹溫柔又緩慢地揉捏半軟半硬的肉棒……

想要嗎?

嗯?

要想的話自己來拿啊!

艾克大叔的肢體語言完全表達了他的意願,看得都快呆住的安格斯忽然有點怕怕的不敢像之前那樣放肆地直接撲上去這樣那樣。

怎麼回事呢?

大叔現在的態度既不軟弱,也不強硬,可他覺得,自己好像快要被變成壞人的大叔整個吃掉了……

Architect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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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我聽到有……有客人……敲門……”

安格斯忽然有些警醒地抬頭,埋在大叔身體裡的大鳥還在享受著被柔軟緊窄的肉壁做全身按摩的快樂,絕對是一點都不想離開。

大叔已經被棒小豬那一下突然衝頂撞得四肢發軟,別說應門,就算要他去開門根本可能要用爬過去的了。被進入的瞬間大叔爽得折起了膝蓋,腳趾頭都蜷了起來。男人的那個部位並不是用來進入的,所以被插入時絕對無法逃避那種被撐開的腫脹和不適感,更甚者會有難受的疼痛,但這樣的真實,卻比即使設計得多完美的虛擬情趣人形,多麼高超的做愛技巧都無法與之相比的真實感覺。

“我……已經把大門鎖了,沒關係……”

事實上比起外面的客人,艾克更擔心自己的老腰,要知道上一次他的腰可沒少受罪。於是他摟住安格斯脖子的手稍稍借了一下力,伸長手地抓起脫掉在地上的那件脫掉的貴价手工禮服外套,隨便捲成團狀就塞到自己腰下作墊子用。

臀部隨著腰下的布團墊高,完全就像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