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不僅朋友極少,便是下人也沒有,這讓唐修有種手腳無措的感覺。
儘管扳手和釘子等人可以為自己所驅使,唐修並不覺得那幾個人有幫忙自己管理公司的能耐。
“看樣子自己得去找獵頭公司,或者主動去尋找人才,不過信任度不好培養啊。”唐修嘆了一口氣,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
兩天來,唐修塗畫了好幾個厚厚的空白筆記本,到了後來唐修覺得塗畫筆記本太過浪費,他甚至將課桌中所有空白的試卷也給塗畫了。
“老大,你是遇到了煩心事,還是擔心高考的事情?”搶過唐修塗畫的試卷一看,袁楚凌滿頭霧水,擔心地問道。
“我在策劃打劫銀行的事情,你想摻一腳麼?”想起袁楚凌給自己出的那些快速賺錢的餿主意,唐修便氣不打一處來。
袁楚凌聞言赧然地笑了笑,隨即關心地說道:“老大,賺錢這種事情真的急不來的,除了搶劫和賭博,任何行業都不容易,需要大量的積累。”
“明白了,我是無聊畫著玩呢,你忙自己的學習去吧。”唐修不耐地說了一句,然後繼續低頭塗畫。
突兀地,唐修感覺到一道刺眼的光芒從自己臉上劃過,讓唐修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
要是換了常人,被強光給晃了一下就晃了一下,肯定完全不會放在心上,畢竟現在是大白天的,外面烈日炎炎,偶爾有人玩鏡子或者開關窗戶導致陽光反射到自己身上再也正常不過。
只是唐修在練氣大成後,他的感官和神識強化了無數倍,以至於他像一個攝像頭一樣將方圓百米範圍內的畫面全部攝進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唐修知道那一抹強光是太陽光的反射,唐修之所以皺眉,是因為唐修覺得太陽光反射的方向不對勁。
因為此時正好是清晨,唐修坐的是靠窗的位置,太陽剛好照在他的身上。事實上此時除了坐在教室靠裡方向窗戶邊的幾個同學外,十班的同學幾乎是享受不到陽光沐浴的。
可是唐修清楚地察覺到,太陽光是從自己西方的位置反射過來的,這就讓唐修覺得詭異了,因為此時教室的西方是沒有太陽光的,而且教學樓有足足十層樓高,所以處於教學樓西邊的很多居民樓完全處於陰影之中,也不可能被陽光照耀到。
目光有如閃電一般,唐修便順著太陽光反射的方向看了過去。
然後唐修看到了一個長得極為妖嬈的男子正拿著望遠鏡在看著自己教室的方向,而且目光赫然是自己的同桌袁楚凌。
“偷窺?監控?或者巧合?”唐修瞬間變得警惕起來,眼中也是閃過一抹寒光。
唐修收回目光,繼續在試卷上圖畫,不過他的眼角餘光卻不時地掃一眼自己右手邊居民樓上的動靜。
“我靠,那個唐修不會發現我了吧?”幾乎在唐修發現海棠男的同時,海棠男也看到了唐修打量自己的目光,他不由心中一突,嘴中也是驚呼失聲。
“么妹,你想多了,我們這棟樓距離一中的教學樓有著近一千米的距離,你是因為有望遠鏡,所以能夠看到十班的教室,唐修他們又沒有望遠鏡,怎麼可能肉眼看到我們?”海棠男的話剛落音,便被無框眼鏡男給譏諷了。
海棠男想了想,發現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然後懸著的一顆心落到了實地,開始繼續監控唐修一行人的動靜。
當海棠男發現唐修僅僅掃了一眼自己所在的方向便收回目光,不再看向自己所在方向時,他下意識地鬆了口氣,臉上也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現在的學生真夠健忘的,前天才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呢,他們今天就給忘了,一個個全部投入了學習之中,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
“那我們就讓它再發生點事情?”無框眼鏡男重重地敲下一個鍵盤,然後他掏出一個手機,直接撥響了一個號碼。
幾乎在無框眼鏡撥通電話號碼的同時,十班教室裡的唐修從座位上站起,在袁楚凌和程妍楠,以及全班同學迷惑的眼神中,走出教室。
亡羊補牢,不如防範於未然。
唐修目光如炬,心思更是縝密,如果前兩天學校沒有發生的暴徒事件,他或許不會在意。但現在,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防備意外再次發生。
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人專門透過望遠鏡監視學校學生,而且監視的物件還是前兩天參與過暴徒事件的袁楚凌,這讓他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是來者不善。
唐修順著走廊來到辦公室門外,便看到裡面韓輕舞彎著腰,正在打掃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