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皇上聽的差點沒丟掉下巴,因為他也不想與那群老傢伙們一般見識啊,可是不見識又不行。
問了皇位的繼承,這小子只給了他一句話,“你們家的事,你自己想好了,反正我效忠的只是坐在那椅子上的人!”
皇上聽著這話,也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他不參於朝政,不參於皇權鬥爭,他只做他應該做的,保衛國家,保衛在位者。
那日戰天睿讓人送了個東西給他,當開啟看的時候,皇上激動的手都抖了,大齊的奇門遁甲圖冊,還附帶說明的。
後面有一則附貼,皇上才知道,這本東西是蘇瑾得到的,由戰天睿轉交於自己的。
所以本來皇上就覺得虧欠淳于惜的那份情,這下子更甚。要知道蘇瑾的爹就是因為他,才以國為先,離開了淳于惜,去了他國臥底。
十幾年過去了,花木清再也沒有回到大齊,還要裝做失去一切記憶,與那些人周/旋。而十幾年來,他送回來的訊息卻是精中至精的。
看著前面的兩個年輕男女,皇上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可是這件事他必須要做。
“瑾兒,我想要你帶我走一趟大齊,而你要有身份,什麼公主郡主之類的並不能成事,正好,蘇秀廉死了,把侯位挪了出來,所以你去出使大齊是最恰當的。”皇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齊?我,我這麼個蠢笨的人,你竟然要我去出使它國,你就不怕我丟了大禹的臉?”其實丟不丟大禹的臉對於蘇瑾來說那是次要的,她現在金貴的是她的命!想那莫西彈丸大的地方都那般的有野心,那大齊怎麼會沒有動竟?只不過她沒好意思說出她惜命而以。
而皇上看了一眼戰天睿,發現那小子剛才問完自己後就眼觀鼻,鼻觀心的發起呆來,只是皇上冷哼一下,什麼發呆,他就是在那裝熊蛋呢。
“傳言有多少可信度?傳言還說前朝有寶藏呢,你信嗎,他信嗎?”皇上呲著,真有寶藏,幾百年過去了,都沒有人挖到,要知道,那盜墓的,挖土的,哪朝哪代都不少,真有,也早被人挖到了,再說,前朝距今,過去多久了,那傳言還有幾分真?
蘇瑾看著他,別說,那什麼寶藏她都已經信了幾分了,卻不曾想皇上一點未動心,又聽他這般說,蘇瑾才算是真正用心去看這個老人吧!
他在位的三十幾年,雖然面上沒有太大的建樹,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大禹百姓的生活很好,就算是有天災,因為國庫充實,也會將銀子早早的送過去。只是有一點,蘇瑾不明,她的生父到底在哪裡?或者說皇上他到底有什麼野心?
“你去大齊也許會有你遇意的收穫!”皇上看著她,嘴邊微微揭起,含著一絲興味!隨後又去看戰天睿,發現他還沒有什麼格外的表情,突然有點失落。
蘇瑾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發現戰天睿似乎在發呆。
“如果我說我現在沒有興趣,哪裡也不想去呢?”蘇瑾突然有一種感覺,皇上真正想要讓人出使的應該是戰天睿吧,不然,他幹嘛總拿眼睛去稍他看著。
皇上是真的沒有想到,蘇瑾這般回答,他想,這丫頭不是應該好奇她生父的事嗎,何以不動心,還是說自己沒有說明白?
於是皇上看著蘇瑾又說道,“瑾兒,你母親有和你說過你生父的事嗎?”
蘇瑾頓時瞪大了眼睛,“這話是要這樣大聲的說出來嘛,虧你還是皇上,你不知道隔牆有耳一說嗎?”
皇上被個小輩教訓有一點放不開,嘴扯了扯,“咳咳咳……這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吩咐怎麼會有人來偷聽?”
“你也太自信了,就這你皇宮,像他這般身手的來去幾個,你能知道?”蘇瑾指了下戰天睿。
皇上聽的怔怔,握拳輕嘆一下,“你不說,那你就是不知道你生父的事了,我實話跟你說,你生父就在大齊,如果你這一次出使成功,想必,他回來的日子就快了……”
“他成了質子?”這是蘇瑾唯一能想到的,可是轉眼又想不應該啊?這大禹要皇子有皇子,要公主也有公主何以讓她父親去做質子,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聽說過大禹有送人到他國去當質子的啊?
蘇瑾想不明白皺眉看著皇上,看到皇上那要笑不笑的臉,瞬間明白自己想偏了,可是那父親為何丟下母親呢?自己是去還是不去呢?而這皇上明顯是給自己下了個套啊,自己要不要鑽呢?
這萬一鑽了,是不是就帶表著把戰天睿拖下了水?到底要不要鑽?
突然聽到半天沒吱聲的戰天睿說道,“你下旨,我馬上要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