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上官薔臉一紅:“此事還沒有定論,先不許洩露出去。”
雪吟和瑛時自然懂得宮中傾軋的道理,忙點頭道:“奴婢知曉。”
待回了宮,風塵僕僕的,還買來得及去鹹福宮一趟,上官薔忍住身上的不適,先隨皇帝去永壽宮向太后請安,皇帝看上去龍馬精神,毫無異樣,一進殿便叩首道:“兒臣參見母后,兒臣不在的日子,母后可曾安好嗎?”
“好,好。”太后望著他高興道,“草原上烈日勁風,竟把我兒給曬黑了,也更壯實了。”說著,在皇帝的肩膀和手臂上輕輕拍了拍,皇帝的笑絲毫不露破綻,恍惚壓根沒有發生過行刺一事,更沒有傷著手臂。
他端起茶盅抿了一口,環視一週道:“咦?怎麼不見如嬪?”
眾人皆笑而不語,太后道:“聽說如嬪夜裡睡得不大安穩,便差人來向哀家告假,哀家知她素來身體不是太好,便準了,皇帝若是要看她,呆會兒可以自行去瞧瞧。”
皇帝眉頭一挑,正狐疑著,賢妃笑道:“陛下這麼久不回來,又不把如嬪妹妹一起帶去,聽說如嬪妹妹在殿裡慪氣,摔碎了兩隻茶碗呢。”
“哦?”皇帝覺得十分納罕,“她素來好脾氣,什麼時候也喜歡使性子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