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欣喜。
江餘看玉冰塵離自己還算近,便作勢要掐她一把,玉冰塵身形一轉,已經閃到了小若身後,道:“有小若妹妹在,夫君你欺負不了我。”
嬉鬧了一陣後,玉冰塵輕輕打了個哈欠,對江餘道:“夫君我先去休息了,你們好久沒見了,一定有很多的話要講。”說完這話,輕輕將小若推到江餘身邊,她自己則拉開江餘房間的側門,裡面還有一個小房間,那房間是給主人家的貼身僕人準備的,裡面自然也有床榻。她懶洋洋的走進去睡了。
眼看著玉冰塵拉上側門,將房間內的燈熄滅,小若回過頭,看著江餘,半晌才說話。和過去差不多的關切之語,不一樣的是,小若的言語之中,多了一股羞赧之意。便不如過去那樣的無遮無攔的親近。
細語潤心,小若和江餘聊了許久,忽然小若問道:“凌姐姐呢?怎麼不見她?”聽到這個問題,江餘無言,許久才默然道:“你凌姐姐暫時回不來。”
“回不來……”小若仔細咀嚼這句話,她很瞭解江餘的性格,也清楚這句回不來,恐怕不僅僅是回不來那麼簡單。她嘴巴動了動,想問什麼,卻又止住了。忽然她似想起了什麼,道:“對了少爺,前幾天有人來過這裡,是找少爺你的。”
“什麼!”聽到這話,江餘的心一下就懸起來了。他清楚,目前最有可能來這裡找自己麻煩的,不是萬聖仙盟的人,因為他們不可能找到這裡來。也不可能是白月國的王族,畢竟這落雪城,可是周衡的天下。唯一可能來這裡找自己麻煩的,就是明玉壇的枯燈老人。以自己今時今日的修為,即便有玉冰塵相助,想要和枯燈老人以及他身後的明玉壇抗衡,實在是說笑。
“來人什麼樣子,說沒說找我什麼事?”江餘問道。江餘心中比較納悶的是,如果是明玉壇來的人,沒理由不會虜小若為人質。畢竟破玄之曈的誘惑下,枯燈老人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不算意外。所以江餘猜測,來的人多半是自己想不到的人。
“這個麼……”小若仔細回想了一下,道:“那人好像說自己是洞冥子派來的,具體來幹什麼卻沒說,只給少爺你留下了一封信,說你回來的時候,一定要看。”
“洞冥子,是他?”江餘想起來了,之前自己和凌若雪與那巨蛇相鬥的時候,的確和天虛宗的洞冥子打過交道。當日分別後,洞冥子如果想知道自己的下落,應該不難。只是他找自己,又是為了什麼呢。江餘有點納悶不解。聽到還有信,便道:“信呢?”
聽到江餘問信,小若站起身,開啟江餘房間裡的一個櫃子,在裡面拿出一封信來,遞給江餘。上書江餘親啟四字。
江餘接過那信,拆開後檢視,跳過無意義的寒暄後,江餘發覺這是一封洞冥子提醒自己的信。信中只道枯燈老人已經曉諭仙門各宗各派,希望他們能夠協助明玉壇擒拿江餘,若能成功,明玉壇必有重酬。和玉冰塵所說,相差不大。
“原來是這樣。”江餘看完了那信,信中稍安,心說洞冥子還算是有心了,不忘自己和凌若雪無意之間救了他們的事。
江餘和小若後面又聊了許多,後來江餘看小若有些倦了,便送她回去休息,
一夜無話,轉眼就到了次日清明,江餘用過早飯之後,家丁來報,只道周衡來訪。現在江府的管家,依舊是周家的一名老僕,雖然江餘是夜裡回來的,他還是不敢怠慢,將這事第一時間告訴了周衡。故而周衡一大早就過來探望。
與周衡見面,江餘選在了行宮的水榭之內,畢竟大家都很熟,太正式就矯情了。江餘發覺和周衡同來的,還有一個少年,正是周巖,也就是當初自己託付給周衡的那個名叫鐵貓兒的少年。見他們來了,江餘親自起身迎接。
周衡雄姿英發,樣子沒變多少,而那少年卻變了不少。和比之前比較,白淨了不少,也壯實了一些。只是眉宇之間,那種不羈的氣質,還是很明顯。還沒到水榭呢,周巖就喊著大哥,快步先跑了過來。
“這孩子聽說你回來了,死活都要跟著我來。”周衡微微笑,對江餘說道。寒暄間,三人落座。
“即便從兄不許,我也要來的。”周巖說道。如今他已經是周家的庶子,他口中的從兄,自然就是指周衡。
周衡來這裡,也無甚要事,且他身為城主,事情頗多,只是聊了一陣子,便匆匆而去。而周巖則留了下來。
“周家還好麼?”眼見周衡走了,江餘問著在自己面前狼吞虎嚥吃著桌上的糕點的周巖。看他的樣子,和自己初見他的時候,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周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