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包的來意,並表明了宿清的身份。
宿清立即得到了學堂內所有人的注目,以及下一秒,先生抬手連揮,並說:
“帶走、帶走!趕緊帶走!”
語氣中的嫌棄再明顯不過了。
而小哭包早在第一眼看到宿清時,第一時間衝到了宿清的大腿前,雙手緊緊抱著,大有死都不放開的意思。
宿清捂額,沒好氣地將他抱起來,滿是歉意地對先生說:“先生,是舍弟給先生惹麻煩了,弟子這便將他帶回去好生教導。”
“嗯,去吧,其他人繼續授課。”
這明顯就是先生要趕人,宿清輕笑著轉身離開學堂,拍了拍小哭包的背脊當作安撫,抬頭對一同離開的彥飛凌說:
“大師兄可有什麼好去處?”
彥飛凌默了默,“小師弟如今與我同住一個院子,師妹若是不嫌棄,到我的院子裡做客一坐?”
“也好,多謝師兄邀請。”
前往彥飛凌的院子的路上,小哭包還在啜泣著對她訴苦。
“姐姐,他們都好可怕。”
“他們哪裡可怕?”
“他們笑話我!說我是哭包。”
“你本來就是哭包,你之前不是承認了嗎?”
“那不一樣,我只在姐姐和二哥面前承認,其他人我不認。”
“你不認那你就哭,你哭不就是告訴所有人你是哭包嗎?”
“那那是因為他們笑話我,我難受才哭的……”
“那你在姐姐和你二哥面前哭是為什麼?”
“我想哭就哭,我喜歡在姐姐和二哥面前哭。”
“哭還成你習慣了啊?”
……
兩姐弟一路聊天,聊到彥飛凌的院子裡時,彥飛凌臉上又出現了那種一言難盡的神情。
“你們聊,我去給你們泡茶。”
然後就飛一般的走了。
宿清看透不說透,放下小哭包,開始一本正經的跟他講起大道理來。
“三弟,來,看著姐姐,告訴姐姐,他們為什麼會笑你?說你是哭包?”
“因為我總是哭……”
“那你為什麼哭?”
“我我回答問題,他們笑我,我不回答問題,他們也笑我,回答錯了,他們也笑我回答對了,他們還笑我!”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笑你嗎?”
“因、因為我總是哭……”
“……那你為什麼哭?”
“我我他們笑我!”
宿清無奈捂額,這問題匯入的方式看來她需要有待提高了。
當然,等宿清帶著小哭包離開彥飛凌的院子時,小哭包不僅不哭了,還掛上逢人就笑的笑容,一直到宿清離開時,都忍著沒有哭。
讓不少人都吃了一驚。
彥飛凌送宿清離開時,沒忍住籌措著開口問:“不知師妹是如何哄得小師弟……聽話?”
宿清笑了笑,也沒有隱瞞,“不只是答應他,他若能七天保證不哭,我就過來帶他去藥宗玩兒一天。若能一個月不哭,我就帶他在藥宗住上七天。”
他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還望師兄海涵,我三弟他年紀尚小,打小便跟著我從未離開過我半步,如今忽然分開,他多少都有些不習慣怕生人,他愛哭的毛病也是打孃胎裡帶出來的,他孃親去世的早,我也沒辦法。”
“不知是何人在宗內傳言你和少琉師弟三人從小便無父無母,我雖命令任何人禁止談論此事,但也難免他們私下的討論,師妹,此事是我照顧不周——”
“師兄客氣了。”
宿清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彥飛凌,心下好笑,“倒是聽聞師兄平日裡以嚴厲出名,怎的今日所見,似乎已傳聞不符?”
彥飛凌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說:“……少琉師弟是魏將軍遺孤之事我已知曉。”
怪不得對她的態度有些迷,按照劇情裡所說,作為被汙衊為廢物的皇子男主彥飛凌,是一直都知道魏少琉的身份的,而小哭包的身份還尚未知曉。只是宿清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那麼早就發現了魏少琉的身世。
“師妹不必擔心,魏將軍被奸人所害才會被滿門抄斬,我雖不知師妹是如何將少硫師弟救出並拜入聖教門下,但我沒有惡意。不瞞師妹,少硫師弟還在襁褓之中時,我還曾抱過他,只是她年紀尚小,已不記得此事。另外此事我也已稟明師父,師父知道後表明支援你的做法,暫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