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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美軍估算得很準,大慨走了兩公里,我們就看到前面公路的一道由鐵絲網、木柵欄和機槍陣地組成的哨卡,幾個美軍正在路旁的機槍陣地裡無聊地抽著煙。看到我們幾個走上來,其中一個揹著卡賓槍的傢伙大大咧咧地朝我們招著手。
“嘿!在這邊!”他大聲地朝我們吼叫著:“以前我們叫你們來排雷,總是要等兩、三天甚至更久,這一回你們是怎麼了?不等天亮就趕來了!一定是吃了大多的偉哥以至於睡不著了吧!”
“哈哈……”其它的美軍跟著發出了一片笑聲。
這讓我意識到一點,並不是所有的美軍對偽軍都是那麼熱情的。
“不,長官!”我停下了腳步若無其事地回答道:“我們連夜趕來,正是因為擔心你們睡不著覺,如果你覺得我們多此一舉的話,我們可以天亮再來!”
說著我裝腔作勢地帶著戰士們轉身就走,同時心裡暗罵了一聲,這些美國佬不過是想讓我們去排雷當炮灰,我還怕你們不成?
美軍沒有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招,笑聲嘠然而止。
“等等!”那名美軍軍官很快就出聲制止,招手示意我們走上前去。
我心裡不由暗笑一聲,其實美軍如果真讓我走的話,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呢!
於是假裝不敢違抗命令,心不甘情不願地帶著戰士們走到那名美軍軍官跟前排著一行,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軍禮。當然,行的是偽軍的軍禮。打仗打到這時候,偽軍是怎麼行軍禮的。對我們來說早就不是秘密了。
“你們的探雷器呢?”美軍軍官打量了我們一會兒,疑惑地問了一聲。
我不由一愣,暗恨一下自己,怎麼忘了聯合國軍這些傢伙都是現代化裝備的部隊,哪裡還會像我們志願軍一樣光憑著刺刀和感覺來徒手排雷的。
這時我不容我多想,趕忙行了個軍禮大聲回答道:“長官!我們有多年的掃雷經驗,徒手排雷比用探雷器還要快!”
“Bullshit(胡說,廢話)!”美軍軍官帶著滿臉不信的笑容,圍著我們轉了一圈,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們一番,隨後把他的大鼻子湊到了我的面前,眼裡閃著懷疑的兩道精光盯著我說道:“你是在開玩笑?即使在雪地裡你們也可以徒手排雷?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除非你以為我很好騙!”
“我們可以,長官!”我絲毫不讓地盯著那名美軍軍官,強忍著他滿嘴的煙味,愣是逼著自己朝他的大鼻子頂了上去。
我知道這時美軍軍官已經對我們起了疑心,如果我的眼神裡露出一點膽怯的話,哪怕只有一點點,也足以讓美軍軍官下令徹查我們的底細。
美軍軍官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眼神終於弱了下來,輕哼一聲兩手一攤道:“好吧!既然你說可以,那麼我們就走著瞧!威廉,開啟探照燈……”
“啪!”的一聲。探照燈照亮了哨卡前十幾米遠的一段公路,那裡正有一個被地雷炸出來的坑,周圍烏黑的一片,汽車和屍體想必已經被拖走了,只留下幾個被炸得扭曲的零件和一灘灘血跡。
“就是那裡!”美軍軍官指著那段公路說道:“這段公路是我們把物質運送到509高地的必經之路,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赤色分子布上了地雷,而且我們還發現這些地雷都是美式的,其中還抱括M16型!”
“嘿!”其中一名美軍打趣著說道:“你們不是偉哥吃太多睡不著了嗎?Bouncing Betty會讓你們爽一下的!”
“哈哈……”美軍再次笑成了一片。
“什麼?Bouncing Betty?”聞言我不由驚疑地朝王顯儒望去。
M16型地雷是什麼地雷我沒有聽說過,但是Bouncing Betty我卻是聽說過的,它翻譯成中文就是“彈跳貝蒂”的意思。美國佬之所以會給它起了個這麼女性化的名字,並不是因為它溫柔。而是因為這種地雷會很無恥地彈跳到大約跨部的高度後才爆炸。所以踩著它的人通常都是被傷著男根,而且更無恥的是,這地雷的裝藥量還恰到好處的致傷不致死……幾乎可以這樣說,這就是一個快速的太監生成器……
正因為這樣,這種地雷才榮升為二戰期間士兵們最不想碰到的東西。卻沒想到,王顯儒這傢伙還把這玩意都給搬來了。
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就把眼光瞄向了自己的跨步,只惹得美軍再次哈哈大笑。
美軍軍官見我害怕地看著跨部,反倒是疑心盡去,臉上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