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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我的調酒技術連你那位酒痴爺爺也認可。”我合作地斂去了笑,“就算不是不鳴,把迷藥化入酒中,照樣能起到不鳴平常所起的作用吧?”左右活動一下眼珠子,再拋個媚眼過去,“不鳴只有一罈,五十年前釀出,現在還剩得了多少,你算算?而你的酒痴爺爺也太小氣了,除了那一小瓶子外說什麼也不肯多給,你早就打定主意要和你的酒痴爺爺絕裂,是不?你想啊,現在撕破臉了,他還能幫你多少?還能原諒你嗎?我就不同了!以我之能,以酒氣遮蓋迷藥之味,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胡老頭兒被點了啞穴氣得臉紅脖子粗說不出話來,回想到我沒被他點啞穴,真讓我千恩萬謝、感激不盡。

白眼狼眼中殺氣大熾:“你、說、什、麼?!”

“好了老兄,別藏藏掖掖的了,做都做了還有什麼怕說的?真是!舉個例子吧,象剛才那個那麼大的籠子,巴巴地準備了是為了套誰呀?說真的,我長這麼大真沒見過這麼大的籠子哩……君郎你特地安個這麼大的籠子,人家不是野豬啊,真是……好好好好好,別生氣嘛,我說正經的:相思的武功是比你略高但全力一搏之下要輕鬆勝出也沒這麼容易;由冰嘛,有個師兄在,怕也討不了好;而我嘛,君郎你特地弄個大籠子來金籠藏嬌我當然很高興啦,不過君郎你要真這麼看得起我的話那天在酒樓上也不會一心提劍殺我了……不要不好意思啦,我知道打是痛罵是愛……呃!”慘了,又說錯話了,白眼狼那隻冷冰冰的手掐在我脖子上,只要他一加力我知道自己將有幸羽化飛仙,身化春閨夢裡人——我不想死:“殺了我,你永遠沒辦法得到與不鳴相提並論的極品迷藥。”

“我憑什麼信你?”

“狐狸間還談什麼相互信任?各取所需是了。”我提醒他,“酒痴功力比我深厚得多,你要殺的話應該先殺他再殺我。否則憑你的功力給他點的穴,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被他給衝開了!”

他還是不相信:“你有這麼好心?”

“當然!你們兩爺們窩裡鬥對我有什麼壞處?鬥得越兇越好,不管剩下的是哪一個,我們兄弟對付一個總比對付兩個要好。不過別怪我話說在前面哦,你酒痴爺爺的臭脾氣你比我清楚,能不能從他口中逼出‘不鳴’的下落連你自己也沒底吧?”嘆一口氣,我闔上眼,不再說了。

我就不信白眼狼有這個決斷殺我。

象他那種憎人富貴恨人貧的傢伙,一見他和老頭兒站一塊兒我就知道他倆絕對是相看兩相厭那種組合,何況他又不會酒,要不是“世家”這條繩子,可能那兩個在路上見了還會互砍四方,猜就知道了。白眼狼既然要從我們身上謀不鳴,沒理由擱著老頭子不打主意,問題是他有沒膽把計劃付諸實施而已,而我,等於為他創造了這個機會,讓他剛才能抓住老頭子防備最弱之刻下手。

下一步的走勢,並不掌握在我的手裡,但我沒理由不相信白眼狼這個貪心大於良心的傢伙。

做決定的時間並不長,白眼狼忽陰陰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在打主意拖延時間暗地裡衝穴道!”

“是嗎?”我也笑,“那我和你酒痴爺爺誰的動作會快一點兒?”

“臭小子,就讓我來斷絕你所有的希望!”看著白眼狼一手一枚長長的鋼針照著我和由冰的腦袋狠狠紮下,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麼白眼狼要舍了老頭兒先來對付我們。唯一比較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對自己制服老頭兒的點穴法非常有自信而對由老頭兒解決的我和由冰不怎麼放心——唉,輕重不分的傢伙,連攘外必先安內都不懂,難成大器啊!

我不知道那根針的目標招呼的是我腦門上的哪個位置,不過可以預見的是挨實了不傻也成痴呆。急中生智,我一雙美目浮上無限柔情,盈盈秋水橫生波瀾,鎖定白眼狼身後不言語。白眼狼下意識地手下一停,回頭,我拼出了出生以來最尖的聲音:“白師兄快來救你的師弟和弟媳呀!!!!!!!!!!!!!”

魔音貫耳竟然沒震退白眼狼,他一回頭不見身後有人立知上當,咬牙切齒地恨聲道:“我叫你又騙我!”手中使勁,那根明晃晃的鋼針繼續朝我扎來,森冷的寒氣迫得我閉上眼,現下我只有祈求白眼狼的武功好一點兒,下手準一點兒,扎時千萬要中穴位不要太痛,要我醒了變痴呆了他最好看在我容顏姣好的份上好吃好住地養著我——不然管吃管住的也行了……

“當!”鋼針在我額上劃過,微微地辣,其他地方似乎無恙。接著身邊一陣風過,我忙張開眼,那位白師兄已和白眼狼鬥在了一處。

我鬆了一口氣,繼而又慍怒: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