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再害人。”
“籲,你們不要說話了,小心隔牆有耳。”君義風的聲音低沉的傳了過來,三人心中一凜,立即沉默不語了,是了,他們都忘記了,後面還有一個功力高強的鬼使呢,單憑人家空手驅使四轎同行,這份功力就不可小看了。
“落轎,更衣”依舊是剛才那尖細的嗓音,不知道是從何處發出的,聽來竟像是在耳旁。
轎子平穩落地,四個人都沒有動,裝做害怕的樣子,輕輕顫抖,只有小七睜著咕溜溜的黑眼珠,到處亂看,倒是不哭,不多時,轎簾被人掀開,一隻纖細如玉脂般的手伸了過來,低沉有磁性的年輕男性嗓音隨即響起來,“鬼王座下使者即墨恭迎各位新人更衣”
崛起仙途 第四十八賞 鬼使即墨
第四十八賞 鬼使即墨
君義風一出轎子就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些害人的鬼東西,老子跟你們拼了。”他代替的是李竟明,邊鎮上的人都知道李竟明性子急躁,君義風既然扮他,自然要學的更像些才能取信於鬼使。
鬼使原本皺著的眉頭忽然開朗,手輕輕一彈,就彈落了君義風手裡的一把小刀,看著君義站在那兒喘著粗氣,胸口急劇起伏,輕笑道,“李公子何必生氣,待見了鬼王,若能寵信於王,榮華富貴還是小,還能共修長生之術,到時候想必李公子一定不會再嚷著要與即墨同歸於盡了呢。”
“我呸我李竟明堂堂七尺男兒,怎會做那老怪物的禁婪,你們不如殺了我來的痛快”君義風又想往前衝,卻被即墨手腕輕抬,幾道黑色煙霧瞬間將他綁的結結實實,即墨臉上沒有一絲不高興,對著後面黑暗中吩咐道,“給李公子更嫁衣。”
“是。”幾聲低應,上來兩外年輕臉色有些蒼白的斯文童子,君義風被綁,但是嘴裡仍罵不休,後來旁邊一個小童直接拿一塊布將他堵了,他才無奈,只得用眼睛瞪著即墨,像要將他整個人吞下去一般。
即墨沒加理會,而是直接掀開第二頂轎子,將月楓牽了出來,只是月楓與他的手一接觸之時,即墨全身一震,再看向月楓,他的眼中竟有些許痴迷,他只是聽說張府的公子是絕色佳人,但是沒曾想竟然肌膚也如此細膩,竟比女人還要滑嫩,他握住居然都不想放開,與月楓對視片刻後,突然驚醒一般,狼狽的鬆開手,退後幾步,輕聲道,“為張公子更衣吧”
兩個小童還未走到月楓身旁,月楓突然推開兩個小童就朝著旁邊的石頭一頭撞去,即墨一恍神,隨即一縱身上去,將月楓整個人抱在懷裡。
兩張同樣絕美的容顏相對,即墨突然心生一種惜憐之意,他用手指輕托起月楓的下巴,嘆了口氣道,“雲柳兄,鬼王只是愛慕你的美貌,你又何必自尋死路呢?”
月楓沒敢開口說話,外面的妝化的有幾分像,但是她的聲音很難改變,她只是用充盈著淚水的美目盯著即墨,一言不發,兩個人就這樣對視了幾分鐘,即墨有些探尋的問道,“我放開你,你不再尋死,可否?”
月楓沒有講話,他剛一鬆手,她又立即往旁邊的石頭上躥,她暗自也佩服起自己的演技,除了那迂腐的語言,其它地方倒學的真是一點不差,即墨再不敢放手了,兩個小童站在旁邊小心道,“鬼使,要何時才能更衣,恐誤了時辰。”
即墨看向月楓,不知為何,月楓讀出了滿滿的心痛,即墨朝著兩個小童揮了揮手,“你們退下,由我來親自為他更衣。”
月楓心裡一驚,自己可是個假男兒啊,如果由他更衣,一定會露出馬腳,這時她突然想到了阿彩,那隻野山雞不是會學得人語嗎,立即暗中與畢方溝通心神,由阿彩模仿張雲柳的聲音,低磁而嘶啞,“我不願。”
即墨看著那雙眼睛,那低沉動聽的嗓音,心竟碰碰的跳了起來,多少年來給鬼王招了多少美男他都忘記了,但是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的眼神與當年的自己是多麼的相像啊,那種倔強,是如此的相近,他一看見他的眼神便動了心,如果不是鬼王在前,他真的很相好好珍惜於他。
“你不願什麼?”即墨不敢放開他,怕他尋死。
月楓將眼神調整到絕望和認命,並將這種訊息透過眼神傳達給即墨,果然他的手鬆了,月楓深呼吸一口氣,緩緩道,“我的身軀只有鬼王一人可以睹也。”
即墨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連這句話都這樣相像,當年的他也是這樣吧,明知道逃不過,便絕望了,認命了,不喜歡,不願意那些鬼童給自己更衣,在被鬼王寵信的第二天撞牆而死,卻又被鬼王從地府拉了回來,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是鬼王,掌控著所有的幽魂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