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洞天未來的希望,是長老們掌心裡的寶貝,心尖上的肉,他們怎麼捨得讓我獨自成行呢?這裡早就灑下了天羅地網,只等著你上鉤了,我剛才原本憐你不易,想放你一馬,結果你不知好歹,硬要撲上來受死,我還能怎麼辦?既然你要送死,那我送你一程好了。”月楓朝著那片樹葉的方向高聲喊道,“師傅,掌門你們看,就在那裡,快動手,魚兒上鉤了!”
“卟卟卟”前方的樹葉像被人踩過一樣,彈起老高,有幾片化為碎末飄在空中,壓力頓減,寒意逐漸退去,含月楓感覺後背全部被糯溼,吐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心裡這時候才卟嗵卟嗵的亂跳起來,來人長相如何,修為如何,她都不知道,但是那種讓人不安的氣息,卻讓她卻步,她不想和他交手,一點也不想。
癱坐在地上的含月楓的眼底莫明的起了霧氣,生活在這樣一個異世,真的不容易,沒有人可以依賴,只有靠自己,有時候連她自己都麻木了,遇到了困難怎麼辦?遇到危險了怎麼辦?似乎答案只有一個:面對!
累了,傷了,痛了,怎麼辦?答案也只有一個:不準哭,因為眼淚無用,哭完了還是要去面對,當你哭的時候,沒有孃親替你拭淚,沒有強悍的兄弟為你出頭,沒有人,只有自己。
以前在盤龍村,村長不止一次嘆過氣,月楓投錯了胎,性格堅強的像男孩子,寧可流血不流淚,再痛再苦也不喊出聲來,倒是少了許多女孩該有的柔弱。
她也想撲進母親的懷裡撒嬌,她也想躲在兄長的背後裝怯,她也想任性的時候什麼都不要管,她也想和心愛的人花前月下的浪漫,這些在她穿越之前,她沒感覺有多珍貴,但是穿越後,卻變成了奢侈品。
人都是犯J賤的,擁有時候不懂得好好享受並珍惜,等失去了再來悔悟又有什麼用。
誰也無法想象,在無影大陸這五年裡,黑衣人對她心性的折磨,他毫不掩飾他的目的,就是企圖把她往著野獸和機器人的方向去訓練。
擁有現代靈魂的她必然是要反抗的,一次次的反抗,一次次的掙扎,一次次的被打擊,一次次的受傷,就算她是再尖銳的石頭,也有被磨平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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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節寫得很痛苦,推翻了好幾次,最後成這樣,也算是回答一下為什麼女主更像一個男人,有時候甚至比一些男人還要堅強的緣故吧。至於細膩方面,樂樂會在後面逐步改進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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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賞 蛇影
緩緩調息了幾周天之後,月楓感覺周圍好像又恢復了之前的寧靜,有山泉水的叮咚聲了,有小草從地底上冒出來的聲音了,有花朵綻放的聲音了,看來那人走了。
聯想起皎雲琪的堅持,他一定要她進那個有禁制的小木屋,難道說他知道有人要來偷襲嗎?
幸好她用了點小手段,把來人嚇退了,否則又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場惡戰。
皎雲琪?他倒底是什麼來歷呢?還真的挺神秘的,那鶴玉神鼎怎麼會跑到他體內去的呢?
“月師妹!月師妹!”山下突然傳來皎雲琪的呼喊聲,聲音裡可以很明顯的聽出關切之音,月楓心裡微微一暖,直起身體來,朝著山下就招了招手,“雲琪師兄,我在這裡!”
皎雲琪看見含月楓滿臉微笑的朝著她擺手,心裡莫明的鬆了一口氣,剛才在山下隱約看見幾縷細白的東西在樹葉間跳躍,他嚇的連魂都沒了,連滾帶爬的往山上的小屋奔。
雖然和含月楓相識才幾天,不過見過幾面,他總能從她看似平靜或是乖巧的面具下面感知出叛逆或是調皮,他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他敢打賭月楓一定不會乖乖聽話在小屋裡待到他回來。
皎雲琪抹了把額頭上的汗,不小心把手時的泥抹到一臉,頓時灰頭土臉的像畫花臉的小丑,月楓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他也傻瓜式的任由著她笑話自己,心裡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很溫暖,這種感覺很熟悉,很親切,似曾相識,夢裡似曾也有這樣一個女子,在自己的面前笑顏如花。
他很貪婪的看著她毫無女孩形象的捧腹大笑,自己的嘴角也不自覺的微微上翹,跟著一起笑了起來,突然一縷細白的蛇影倒映在地面上,絲絲像雲絮般的自地面上遊移著,纏向笑得正歡的女孩。
“快,快跑!”他驚恐萬分的朝著那個女孩用力揮手,但是晚了,那道細白虛影以肉眼難見的速度迅速從她的腳底向腰部甚至更往上攀爬而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