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他暴怒的不解。
二人對視的幾秒鐘,呂傑嘴角陰冷的笑化作一柄無形的刀子,直擊向司徒少南。試圖打破她的淡定,想從她那裡看出點什麼。可是結果讓他失望了,不知道是司徒少南的表演功力已達頂峰,還是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
金一鳴在房間裡煩躁的踱著步子,司徒少南被拓威帶走已經好半天了還沒回來,他的心此刻正在灼燒的煎熬著,不是知道呂傑會怎麼對付她,而她又會不會為了保護他做出什麼傻事。
畢竟她手裡已經沒有呂傑想要的東西了,如果拿不出東西,那麼作為唯一知曉那件事的她又會遭遇怎樣的境況,越想,他的腳步就越加煩亂。
門口,窗外到處都是手持武器的守衛,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個房間出去,但作為曾是一名優秀特種兵的司徒少南來說,從這裡逃出去一定不是什麼難事,此時他真恨自己,為什麼當初就不聽爺爺的去參軍呢,如果他也是一名特種兵的話,一定不會給她拖後腿。
就在他第n次方的憤恨自己和唾罵呂傑的碎碎念時,被緊鎖的房門從外面開啟了。
金一鳴急忙奔向出現在門口的拓威,“她呢,在哪兒,你們有沒有把她怎麼樣?”連珠炮似的一連串問題,讓拓威不耐煩的皺緊了眉頭。
鄙夷的看向金一鳴,空有其表的花瓶,還要靠女人保護的孬種,在拓威看來,向金一鳴這種遊手好閒,靠父輩庇護的二世祖,根本算不上是個人物,所以對金一鳴他一向嗤之以鼻,不放在眼裡。
於是他嫌棄的撇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少廢話,跟我走。”說完便示意手下把他帶走。
兩名五大三粗的手下得令,動作粗魯的推搡著金一鳴出了房間。
金一鳴被他們的推的腳步有些踉蹌,但他強壓下心底的憤怒,不去理會他們的惡劣態度。
因為司徒少南之前告訴過他,無論如何都不可以衝動冒進,意思就是這群人都不是善茬,落在他們手裡就像馬戲團裡的困獸,只能含怒隱忍,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何曾受過如此待遇的金一鳴緊咬牙關,拼命的隱忍,他不能給司徒少南添亂。
從房間出來,上午的陽光有些炙熱,烘烤的人心情煩悶。金一鳴隨著拓威的腳步,走出了別墅。
站在那輛來時乘坐過的全地形越野車面前時,金一鳴的心忽然一沉,他們這是要帶他離開這裡,可是首長情況他還一點也不知道,並且她是否知道自己即將被他們轉移。
金一鳴的腳步不由得停住,走在他身後的兩個黑翼幫眾用m國語言呵斥他,但奈何金一鳴聽不懂,沒有理會。
此時,拓威聞聲看過來,衝著金一鳴冷然的說道:“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別逼我動粗,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
“哦?是嗎,不過我能不能承擔的起不要緊,還要看你們能不能承擔的起,我要見她,否則我是不會跟你們走到。”
金一鳴傲然的直視著拓威陰寒的表情,絲毫沒有被他的話震懾到。畢竟自己是他們對付司徒少南的有利籌碼,他們是不會這麼輕易捨棄這個籌碼的,多說也就是讓他吃點苦頭而已。
他此時的傲然,倒是出乎拓威對他的認知,看來他還有點意思,拓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到他面前,奈何矮了金一鳴半個頭,只見他眉頭微皺,眼神一寒,猛地抬腳踢向金一鳴的左邊的小腿上,力道拿捏的很到位,不會傷了他,卻又讓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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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被囚孤島
金一鳴被拓威如其來的一腳,正好踢中了小腿,毫無防備的他猛地單膝跪倒在地,小腿一陣錐心的疼傳遍四肢百骸,臉色瞬間變白,額上滲出了絲絲冷汗。
但矮人一節的屈辱感讓他硬撐著沒有痛撥出聲,咬緊牙關,剛要奮力站起身,他身後的兩個人連忙壓住了他的肩膀,用力捏的他的肩膀都彷彿要碎了一般,不容許他掙脫。
拓威這才滿意的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絹狂的冷笑道:“小子,不要挑戰我,後果你真的承擔不起,我想司徒也承擔不起吧?”
金一鳴眸光一閃,壓下心裡翻湧的情緒,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重重的吐出,拓威見他如此,便得意的笑了,抬手示意那兩個手下鬆開他。
得到自由的金一鳴咬牙忍痛站起身,努力的保持身體的平衡和腳步平穩,不讓自己那些人渣面前顯得那麼狼狽。
站在天台上看到車子漸漸駛出視線的司徒少南閉上了眼睛,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