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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正當司徒少南虛浮的腳步了三步遠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陸琴婉悲痛的哭求聲。

司徒少南的身體一僵,抬起的腳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而身後的陸琴婉卻哭的越加傷心,和剛才的強勢冷漠完全是兩個人,“少南,就算我這個做婆婆的求你了,求你體量體量我這個做母親的心吧。一鳴被你傷的難道還不夠嗎?難道一定要了他的命,你才甘心嗎?”

咖啡廳裡其他的客人見此情景,並不知道內情的他們,很沒有素養的把議論的聲音漸漸提高,有的同情陸琴婉,有的指責司徒少南這個看著軍銜就不低的年輕軍官太過分。

只是這些,都無法引起司徒少南的注意,她不在乎所謂的流言和指指點點、此時她的心苦,苦的她舌頭都彷彿麻木了。

陸琴婉感覺到司徒少南的遲疑,繼續做著連自己都厭惡的事,將惡婆婆的角色扮演的淋漓盡致。

“一鳴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不想見到你,所以才讓我轉達他的意思,求你不要再去打擾他了好嗎?醫生說他需要靜養,難道你害的他還不夠嗎?”

聲聲泣淚的控訴,讓司徒少南渾身打顫,如置冰窖,就連牙齒都在打顫。

那一步停在半空中,如何也落不下去,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甲用力的摳著掌心,下唇都被她咬破了,舌尖嚐到了一絲腥甜的味道。

她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睜開雙眼,眸子裡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

不可以,她不能放棄著最後的機會,她要當面問清楚,就算是死,也要死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於是,司徒少南狠下心,不理會身後還在哭訴的陸琴婉,重重的落下腳,然後逃也似的奔出咖啡廳。

她害怕再多停留一秒鐘,自己就會動搖,一個母親的泣淚控訴,讓她如何承受?怎麼承受?只有趕緊逃離,才能堅定自己的心,她不信心,直到最後一秒鐘,她都不敢相信,金一鳴會主動提出離婚,所以,她要去問清楚,問仔細。

陸琴婉眼角的淚還在不斷地向外流,其實剛才的聲聲控訴,所表達的都是她心中真實的想法,所以說著說著,她就不可抑制的淚流滿面,讓自己的獨角戲看起來近乎完美。

只是,當她以為自己已經說動了司徒少南放棄質問金一鳴的時候,她居然毫不遲疑的繼續前行,並且速度飛快,當她緩過神來,看向窗外的時候,只看到了司徒少南黑色悍馬絕塵而去的殘影。(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九章簽了字的離婚協議書

正午的陽光碟機散了雨後的清冷,碧藍如洗的天空悠遠而清透。司徒少南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黑色悍馬疾馳在去往軍區醫院的公路上,車外的景色急速倒退,徒留一道道虛幻的殘影。

十分鐘後,司徒少南的車子駛進了軍區醫院的停車場,一個猛的急剎車,車子便停在了白色邊框的停車位裡。

不做停留,司徒少南甩上車門,便朝著住院部的大樓快步而去,腳步越走越急,到最後都已經快要變成小跑了,就彷彿有什麼在她身後追趕她一般。

的確有人追她,那就是婆婆陸琴婉,直到司徒少南的車子消失在她的視野裡,陸琴婉才反應過來,看著司徒少南車子駛去的方向,赫然是軍區醫院的方向,這下陸琴婉心中登時一驚,急忙向外奔去,卻在剛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咖啡店的老闆攔住了去路,原來是她們還沒有結賬。

陸琴婉心中焦急,也不顧身後的人指指點點,連忙從手包裡拿出錢包,順手就抽…出幾張紅色的百元大鈔,塞進了老闆的手裡,然後急忙轉身跑到自家車子停靠的位置,上車,讓司機快速去追趕司徒少南的車子,她要趕在司徒少南見到金一鳴之前攔下她,就是不知道還來不來的急。

雖然她的車子也是豪車,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追趕得上司徒少南的那輛悍馬了。

司徒少南很快就來到了金一鳴的病房外面,只是她的手剛搭上門把手,她的動作便停了下來。

進去以後她要怎樣開口去問他,如果他的答案和婆婆所說的一致,那麼她又要如何挽回?突然。腦中的這一想法讓她的手失去了力氣,緩緩從門把手上滑落了下來。

可是心中另一個聲音在告訴她,如果不進去,她一定會後悔,臨陣退宿不是她的性格,勇往直前,哪怕粉身碎骨。才是軍人的血性。

眸光堅定的深吸了一口氣。生死就隔著一塊門板,一腳踏進去,或天堂。或地獄,但這一腳終究還是要邁出去的,或許之前她對金一鳴的避而不見,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