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看到她生得水靈,按在路邊就把她給強上了,一不小心捏斷了她脖子,這真的是意外啊!”
司馬德通紅的面孔變得鐵青一片。他的喉嚨裡‘咯咯’響著,眼珠開始翻白了。他指著那大漢。身體哆嗦著,陰雪歌都聽到了他手臂上傳來的‘咯咯’聲響。
雄壯大漢似乎很欣賞司馬德的這種表現。他歪著腦袋看著司馬德,很是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再次猶如銀鈴一樣清脆的笑著。
“我也是玩完了才知道,那居然是德兄弟你的貼身侍女。哎呀呀,不過區區一賤婢,按照律法,我賠了德兄弟你十個聖錢,德兄弟你不會一直到今天還記恨著吧?”
司馬德還算英俊的面孔扭曲著,他死死的盯著雄壯大漢,突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唷,唷,吐血了!德兄弟的這身板,可得好生調理調理了。”
雄壯漢子冷笑了幾聲,撥轉坐騎,向著身後的那些騎士胡哨了一聲,就要策騎離開。陰雪歌看到他的眼角抽了抽,很顯然,他也要害怕真個把司馬德氣出一個好歹來。畢竟司馬德是盤嶺衛司馬一族人丁繁茂的希望,你氣死了他,司馬水真的會發飆的。
“司馬豪!”
司馬德無比淒厲的嚎叫了起來,他指著那雄壯大漢,聲嘶力竭的嚎叫著。
“老子和你沒完!你等著,老子和你沒完!”
司馬豪‘萬分驚愕’的轉過身來,很是無奈的攤開了雙手,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眸子裡閃爍著得意洋洋的身材,語氣卻無比委屈的大聲叫喚著。
“我怎麼了我?我說錯什麼了麼?我做了什麼?德兄弟,大家都是司馬聖族的族人,不會因為我教訓了白開心這條老狗,你就和我翻臉吧?”
“按照聖律,我就算教訓了白開心這條老狗,不小心打殺了他,我也最多陪你一筆錢就是。”
司馬豪的語氣變得無比的刻薄。
“奴才就是奴才,你不會為了一個奴才,就和我這個親堂兄翻臉吧?怎麼說,我們才是一家人。這老傢伙,又肥又圓又蠢,就和一頭死豬一樣,你為了一個奴才,指著我的鼻子咒罵我,這說得過去麼?”
白開心陰沉著臉站在一旁,他剛剛凝聚的水盾已經被燒得乾乾淨淨,一點兒殘渣都沒剩下。他嘴角有一絲鮮血流出,他施展的水盾秘法被暴力破開,他受到法力反噬,傷勢著實不輕。
無緣無故的捱了一頓揍,白開心能開心的話,那才真的有鬼了。
但是司馬豪說得好,白開心只是奴婢的身份,他怎麼敢對司馬氏的族人表現出任何的敵意?
哪怕這個司馬豪和司馬德不對付,哪怕這個司馬豪和他的父親,是盤嶺衛司馬水一脈族人最大的心腹之患,但是他們都是司馬聖族的人,白開心根本沒資格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
司馬豪嘆了一口氣,他看著面孔變得一片漆黑的司馬德,無奈的搖著頭。
“只不過,哥哥我心胸寬闊,我不和你計較。畢竟嘛,這和血脈出身有關。哥哥我的母親,是正兒八經的聖族嫡女,而德兄弟你嘛,你母親,似乎只是一個二等貴民世家出身?”
用力的點了點頭,用手摸了摸滿是橫肉的臉,司馬豪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悟的哲人姿態。
“血脈,血統,這種東西,很重要啊。德兄弟,你母族那邊的血統可真不怎麼的,你都學會因為一個卑賤的奴才,向本家兄弟挑釁的事情了,這,這,這還有天理王法麼?”
陰雪歌在一旁看得是歎為觀止連連點頭。
想不到司馬豪生得如此豪爽威猛的一條大漢,口舌上的功夫居然如此的惡毒。分明就是他故意挑釁,最終一口大黑鍋居然還能扣在司馬德的頭上,實在是厲害啊厲害。
只不過,他可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司馬德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他受了委屈,但是想想他將一對無辜兄妹當做野獸狩獵的行為,陰雪歌對他就沒有任何的憐憫之情。
狗咬狗,一嘴毛,咬死拉倒。
所以他靜靜的坐在一旁,甚至為了不吸引司馬豪的注意,他還低下頭,儘可能的蜷縮起了身體。
但是他想要低調的處身事外,司馬豪卻主動找上了陰雪歌。
目光一轉,丟開已經被氣得吐血,卻根本無力反擊的司馬德,司馬豪定睛看向了陰雪歌肩膀上趴著的白玉子。這傢伙將自己的龍角和爪子都收了起來,回覆成了龍鯉的造型,正懶洋洋的趴在陰雪歌肩膀上翻著白肚皮裝死魚。
可能是最近吃得太飽了一些,在元陸世界斬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