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老人驟然一僵,渾身僵硬的呆在原地動彈不得。隨後血歌劍帶起尖銳的破空聲,無數次的穿透了老人的身體,將他的身體打得血肉橫飛好似篩子一般。
兩個孩童看到老人的身上突然噴射出了無數道的血箭。看到老人的身體猶如暴風雨中的落葉一樣急驟的跳動著。看到一個個透明的劍孔不斷在老人的身上噴射出來。他們同時發出了悲哀的鳴叫聲。
但是不等這老人應對殷血歌的攻擊,那塊方方正正足足有數米見方,經過殷血歌一次次的祭煉。吞噬了無數件被殷血歌繳獲的仙器精華,已經變得比一顆修士星球還要沉重數倍的大板磚,已經帶著沉悶的呼嘯聲拍了下來。
這塊大板磚內,殷血歌也融入了一點兒巽風神石的精華,所以原本飛行速度慢得讓人心焦的大板磚,他的飛行速度已經比尋常的金仙飛劍還要快出了幾分。
巨大的板磚帶著一道金紅色的血光,狠狠的拍在了老人的頭頂。數百重重力禁制同時發動,這塊板磚的重量被數百倍的放大,加上板磚在那一瞬間驚人的速度,他的瞬間衝擊力大得讓人絕望。
老人腰間一塊古樸粗陋的龜甲飛了起來,這塊黑漆漆的表面有幾條白色紋絡的龜甲放出一道黑色光幕擋在了老人的頭頂。沉重的板磚只是輕輕的向下一壓,就聽得一聲悶響,龜甲驟然向下一沉,表面裂開了幾條細細的紋路。
被血歌劍打成重傷,身軀受到極其慘重傷害的老人七竅中再次噴出了金色的血漿。雖然那塊龜甲擋住了板磚的致命攻擊,但是他的身體依舊受到了巨大的震盪,他渾身的骨骼起碼有八成已經碎成了最細小的骨粉。
身體機能受到極大破壞的他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迴轉高空,準備發動下一波攻擊的血歌劍和大板磚,一個字一個字無比艱澀的,用極其不熟練的仙界通用語低沉的呼喊起來:“我們,投降了。卑賤的仙人們,停止你們的進攻。”
殷血歌拍打著血海風雷翅衝到了老人的面前,他一言不發的手一指,煉製的血海靈寶血靈鎖飛出,十八個冷氣森森的龍爪穿透虛空,牢牢地捆住了老人的四肢百骸,將他的筋骨都禁錮成了一團。
在老人面前離地三尺的高度懸浮著,殷血歌打量著這個比自己高大了許多的老人:“你,很強。”
殷血歌是由衷的讚歎這老人的強大,以殷血歌超出常理的強大實力,以他堪比大羅一品的強橫**,他居然連續被重傷後才勉強將這老人擒拿。換了另外一個仙人,哪怕他有著殷血歌同樣強橫的**和可以越階挑戰的修為,如果沒有無上聖體這樣的神功秘法,這仙人已經被老人輕鬆斬殺。
所以他是真的覺得這個老人很強大,而且他使用的力量如此的古怪,如此的神奇,如此的無法阻擋。他沒有半點兒譏嘲的意思,而是單純的覺得老人真的很強大,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強者。
“卑賤的仙人。”老人緩慢而悠長的呼吸著,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在身邊捲起了一道狂風。他眯著眼,很是認真的打量著殷血歌:“如果我不是重傷未愈,如果不是我現在只有我全盛時不到半成的力量,你們不可能抓住我。”
殷血歌的心臟驟然一沉,這老人受到了重傷。他現在擁有的力量不到全盛時的半成?
老刀疤和一眾黑林城的老卒也已經趕了過來。
剛才老刀疤被老人用詭異的攻擊手段打成重傷,但是他及時的服下了殷血歌煉製的血丹,只是一些筋骨和肌肉碎裂的外傷,這點傷勢只用了三顆血丹就已經恢復如初。
聽到老人的話,老刀疤抓起兵器,用刀柄狠狠的向著老人的嘴巴砸了下去。陰沉著臉的老刀疤用盡全部的力量,連續數十次的用刀柄狂毆老人的嘴,將老人的滿口大牙全部砸了下來,砸得老人滿臉是血,這才向倒在地上的老人狠狠的踹了幾腳。
“神孽。你們說話最好中聽一點。”老刀疤狠狠的一腳跺在了老人的頭上:“卑賤的仙人?我們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種說法。你以為。你們神靈還是上古時代的萬族之主麼?”
老人艱難的轉過頭,他半邊面孔深深的陷入了泥沙中,只能用一隻眼睛瞪著老刀疤。
雖然被老刀疤踏在地上,但是老人依舊輕蔑的笑著:“卑賤的仙人。難道我有說錯麼?如果不是你們的背叛。我們高貴而偉大的神靈一族。怎麼可能被趕下那尊貴的王座?”
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老人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卑賤、無恥、下流、墮落的你們。我們尊貴、純潔、神聖、高尚的神靈一族,怎麼可能沾染上那些腐爛骯髒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