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都能掛一個信王的爵位,那麼皇長子也能掛一個親王的爵位,日後若真需要臨時立某某為皇帝時,也不好給朱由檢找到藉口。
而朱由校本來也打算日後也會讓皇子們參與具體政務,如此也好,親王只是虛銜可以將俸祿定得很低,畢竟之是象徵性的,而皇子們的具體職務的品級高低則要靠其能力了。
“愛卿所言甚是,既如此則封皇長子為趙王,禮同一品,俸祿則也同一品官”,朱由校說道。
如此一來,皇長子便得到了一趙王的爵位,但剛出生的他依舊如一普通的嬰兒般平靜的生活在紫禁城中。
相比於原有歷史上的崇禎元年,同樣是西曆公元一六二八年的天啟八年沒有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在這年爆發,因為皇家資本的席捲和鳳陽商稅的巨大補給造成國庫的充盈使得薊州和固原等九邊之地多年積欠的軍餉得到補發,且因此沒有出現大的兵變。
可以這麼說,本該由此開始而越發動亂的天啟八年卻沒有日趨寒冷的氣候而開始出現動亂的跡象,反而比天啟七年更顯得穩定。
流民的問題如今不但得到了解決,甚至還出現了流民不夠用的情況,在這個工業經濟開始衝擊自然經濟的天啟八年,很多百姓還是寧願選擇堅守在土地上,去收割那一畝三分地上的糧食,而過自給自足的生活。
但因為蒸汽動力的大規模使用,且朝廷的默許和支援,各行各業的作坊工廠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