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幫我做一個dna編碼的對比嗎?”劉嬸毫無道理的對醫生說道,誰也不知道她這到底是要做什麼,做誰的dna編碼對比。
那醫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也感覺得出走廊內眾人之間的微妙氣氛,他微微怔了片刻,便點了點頭:“好,不過你讓我做誰的dna編碼對比?”
“我的。”
劉嬸開啟自己手腕上的行動式光腦,調出自己的dna編碼資料包——在這個時代dna編碼資料列是認定一個人身份的標準,身份證、銀行卡等都跟dna資料包密不可分。
所以任何人在成年的時候都會進行dna檢測,得到專屬於自己的資料包。
劉嬸調出自己的dna編碼資料包,她一邊進行著傳送操作,一邊指了指都敏俊,繼續跟醫生說道:“請你檢查一下我的dna編碼,跟他拿來的那份dna編碼之間的關係。”
眾人震驚。
都敏俊手中的dna編碼號稱是他朋友兄長的,劉嬸要跟這個dna編碼作對比,難道劉嬸以為自己是韓國人?
這實在是太令人感覺到無稽了。
可很快,就有人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都敏俊罕見的彷彿動作要失控了一般,眼中噴火的看向站在一側的成江。
葉垂也眼神玩味的盯著成江。
他隱約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那名醫生接收過劉嬸的dna編碼序列,然後便開始進行一些對比操作。
他是醫院科研室的醫生,光腦上裝備著一些擁有dna對比檢測的工具,所以這種檢測很快便可得出結果。而結果,卻讓許多不明真相的人大吃一驚:“其中一條x染色體的dna編碼百分之百吻合,檢測的雙方可以斷定百分之百存在血緣關係!”
“我勒個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方希弄不懂了,口中驚叫出來,驟然遇到這種事情任何人的大腦都會習慣性的腦洞大開想到許多不著邊際的事情上去。
方楠跟方希一樣的毛病。一臉的糾結完全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葉垂卻是越發的酌定。
“錘錘,這是怎麼回事?”方楠小聲詢問葉垂,“我……我怎麼完全看不懂了?”
葉垂正待解釋,站在身側的王詩雨卻已經搶先替葉垂解釋了出來:“他們所拿來的所謂我伯伯的dna編碼。是利用劉嬸的dna編碼偽造的。”
“啊!?”
方楠方希驚訝,王詩雨的解釋依然讓他們感覺莫名其妙。
葉垂眼睛掃過臉色變得極為難看的都敏俊,還有成江,以及滿是哀傷的劉嬸,淡淡的解釋道:“都敏俊拿來的dna編碼自然是偽造的,他以為是用小雨的dna編碼偽造的,可惜有人換成了劉嬸的dna編碼……”
前些天,原本對王詩雨十分討厭的成江突然態度大變,不斷的詢問劉嬸一些關於王似乎與的問題。當時劉嬸就有些疑心了起來,後來他更是看到自己這兒子在偷偷的收集王詩雨衣服上的頭髮。劉嬸越發的心疑。於是。她偷偷的將自己的一縷頭髮,跟成江所收集的頭髮掉了包。
成江將這縷頭髮拿給了都敏俊,都敏俊利用這頭髮偽造了一個子無須有的王詩雨伯伯的dna編碼,而這dna編碼自然跟劉嬸的dna編碼有太多相似的地方,被醫生認定為百分百的血親關係。
當然。這個血親關係的認定,對劉嬸而言更多的是莫大的失望——她只是想要最後確認一下,這些韓國人要帶走王詩雨是不是跟自己的兒子有關。
而現在這dna編碼驗證結果,確定了她的猜測。
在得到了醫生確認後,她眼中瀰漫著濃濃的失望之情,轉身看向站在旁邊的成江。
“媽……”
成江急的一頭大汗,心中恨死了劉嬸。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嗎?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劉嬸走到成江面前,一巴掌打在成江的臉龐上。
這一下卻是毫無花哨,更不久前打的那一耳光不一樣,完全沒有留情。
成江的臉當即就紅腫一片,顯得極為狼狽。
“成江。從小到大我都是怎麼教你的?你任性沒關係,可是……可是你怎麼可以跟其他人合夥來拐騙孤兒院的小孩?你……你太讓我失望了!”話說到這裡,劉嬸眼中老淚縱橫。
她在孤兒院工作了二十年,這種福利機構自然是沒有多少工資可拿的,她肯留在這裡二十多年。完全就是因為她有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