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該!誰叫他當年收了容景,後來死活不認了!”雲淺月對這件事情一直惱恨,在靈臺寺的時候,那老道當時對容景半分好臉色沒有,還將他傷得很重,著實可恨,如今到了非他不可能用的時候,不用白不用。
玉青晴笑著道:“那是義父知道了小景和你好,怎麼能承認他收了他當徒弟?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他的義女,小景若是他的徒弟,就是和我一個輩分了,亂了套了。他是為了你們好。你個臭丫頭,還恨著他?”
雲淺月恍然,原來如此,她到沒想到這一茬,不好意思地道:“那我錯怪他了。誰叫他對容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來著。總看他不順眼。”
玉青晴聞言更是樂開了,“那是因為他這些年除了我外,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好徒弟,當時收了小景回去後還洋洋得意了許久,不想再來天聖,就知道你們倆好了。他的徒弟泡了湯,能高興嗎?”
雲淺月無語,原來是這樣!
容景顯然也沒有料到,訝然了一下,隨即輕笑。
“我說的呢,你一直都挺招人愛啊,怎麼就不招那老道愛了呢,原來是這樣。”雲淺月回身頑皮地捏了捏容景的臉。
容景失笑,伸手抓住她作亂的手,無奈地笑道:“只怪我看上了你。”
雲淺月嘎嘎嘴,沒話反駁,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現在就寫信吧!”玉青晴起身站了起來,走到桌前,一邊鋪開宣旨,一邊道:“本來我還想著這兩日要離開,如今看來又走不了了,也罷,就幫你們除掉這兩個大障礙,接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了,我和你爹可不能老是這麼分居下去。”
雲淺月不置可否。
玉青晴坐在桌前,刷刷一陣,便寫好了兩封書信,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