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臉上卻不動神色頗為意動的壓低了陰險低沉的陰笑了幾聲,似乎兩人之間怕也有著一點不乾淨的關係。想來也是,天照本身就喜淫,與不少神明妖魔甚至是凡人都有過關係,難保與崇德之間也有點什麼。
崇德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站在邊上的鼬,乾笑了幾聲,道:“鼬,來見見天照,她可是了不得的女人。”眼中一抹陰狠一閃而過,卻被極為警惕的又察覺到,鼬隨之一楞,點了點頭,邁了幾步走了過來,而崇德與天照,也從天空中緩緩落下。
天照的目光從鼬的身上一掃而過,頓時面若桃紅,宛如怕見人的小媳婦,稍顯羞澀的低垂了頭,偷偷的又瞟了幾眼,可謂是風情萬種。只是天照這般的做作,在崇德眼裡似乎並沒有什麼,反而笑吟吟的看了一眼鼬,對天照說:“如果你喜歡,隨你便。”說著拽著鼬的胳膊,輕輕一推,就將鼬推到了兩人之間。
若說起來鼬的確算的上一表人才,天照心裡也甚是意動,只是現下最主要的事不是叫她尋歡作樂,而是崇德。只見天照宛然一笑,搖了搖頭,柔情脈脈的眼睛就如含了一汪清水盯著崇德,若有所指的說:“怎地,我只是想與你敘舊,你卻推個小輩來,莫不是嫌我這幾千年來年老色衰了?”
崇德哪敢搭茬,連連搖頭否認,天照嬌哼一聲,臉色一變,正色道:“我也不與你廢話了,你隨我回去,月讀和須佐之男都記掛著你,到時候大家見了面什麼都好說,如若不然,我天照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弱女子。”
當下天照就直接撕破了臉,似乎之前不過是在戲耍崇德一般,笑意盈盈,絲毫沒有任何的不妥,反而頗有趣味的望著崇德,像是在等待崇德發怒。
崇德冷笑了幾聲,又瞥了幾眼鼬,使了個眼色,也不管鼬明白不明白,獰笑一聲渾身魔氣頓時爆。漆黑的魔氣之中伸出一直乾枯的爪子,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