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後足足半個小時才返回。她們動用了四輛泥瓦工使用的手推車推了滿滿四車繩子過來。她們將所有的繩子都拿到了沃爾頓的房間之中,然後用手連線。
“我們將這裡的所有的繩子都找來了,可是還不夠,我估計總共的長度不會超過六百米。”康斯坦尼說。
夏雷說道:“夠了,剩下的我自己想辦法。”
“那怎麼行?”茱莉婭說道:“如果繩子放不到底部,你貿然下去會很危險的。”
“不如等我們去騎士城堡再找一些繩子來吧。”珍妮佛很著急,說著就放下了手中的甚至,“海倫娜,我們去騎士城堡找繩子吧。”
“我跟你去。”海倫娜也站了起來。
夏雷制止了她們,“不用了,繩子結好之後你們就離開這裡吧,不要再回來了。”
四個女騎士的視線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她們的眼神很複雜。
眼前這個男人突然闖進了她們的生活,讓她們猝不及防。最開始她們只是奉命伺候他,取悅他,因為醫院騎士團惹不起他。在她們的潛意識裡其實是將夏雷當成敵人來看待的。可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之後,她們才突然發現,這個男人已經走進了她們的心中,無法忘記了。不單純是因為他是第一個佔領了她們身體的男人,更主要的原因卻是這個男人魅力,還有他身上所籠罩的“神子”的光輝。現在他就要離開了,很有可能再也看不見他了,她們又怎麼可能說走就走呢?
夏雷感受到了她們身上的悲傷,還有那些顯而易見的情感流露,他苦笑了一下,“相信我,我會回來的。然後,我去義大利請你們吃披薩。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康斯坦尼忽然扔掉了手中的繩子,鑽進了夏雷的懷中。
康斯坦尼的豐盈擠壓在胸膛上,帶來一片柔軟而火熱的感覺。這是很舒服的擁抱,可夏雷的心中卻是一片苦澀的感覺。他其實不是那種處處留情的男人,可那些女人們總是飛蛾撲火一般撲到他的身上來。
眼前這四個女騎士就是典型的例子,她們只是沃爾頓派來取悅他的,她們的心裡肯定不甘願。可是這才多久,她們就捨不得離開他了。讓她們走,她們一個個都傷傷心心的,把氣氛弄得像分手一樣。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答應我們,一定要活著回來!”康斯坦尼在夏雷的耳邊說道。
夏雷點了一下頭。
四個女人結好了繩子,繩子的一頭系在了房間裡的一根柱頭上,另一頭放到了地下洞窟之中。細心的茱莉婭還在繩子的末端繫上了一隻熒光棒。那隻熒光棒垂落在黑暗之中,只照亮了十幾平方的範圍,什麼都看不見。這個情況讓四個女恩很擔心。
夏雷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他說道:“你們走吧,離開這裡。記住我說的話,聯絡你們的人。但要記住,在未來三天的時間裡都不要帶任何人來這裡。”
“我什麼?”四個女人幾乎同時出聲。
夏雷說道:“為了活著。”
四個女人微微愣了一下,可她們從夏雷的嚴肅的表情裡看到了事件的嚴重性。
夏雷拿起了頭盔,準備出發了。
“等等,你……”茱莉婭忽然出聲叫住了夏雷,可又欲言又止。
夏雷笑了一下,“別擔心,我的命很硬,我死不了。你們走吧,不要這個樣子,你們可是騎士。”
茱莉婭咬了一下櫻唇,“你吃一點再上路吧。”
夏雷,“……”
吃一點再上路,在華人的世界裡這樣的話通常是對要去赴死的人說的。茱莉婭是義大利人,她顯然不知道這句話在華人的世界裡代表著什麼。她說得很真切,而她的行動也很到位。不等夏雷說句什麼,她就將她的衣服撩了起來。
一片雪白的風景曝露在了夏雷的視線之中,嬌嫩的程度彷彿吹一口熱氣都會融化。
爛糟糟的浴室,誘人的雪白,這兩者非但沒有半點衝突,反而有著一種很特別的美感,也讓人感動。
康斯坦尼、珍妮佛和海倫娜也撩起了她們的衣服,將雪白曝露在空氣之中。一座座山在夏雷的視線之中起伏,他的鼻孔也嗅到了那香甜誘人的味道。那種味道就像是一隻柔軟的小手抓住了他的舌頭,要把他的舌頭拽出來,放在應該放在的位置上。他的小腹之中也燃起了一團火焰,那火焰靜悄悄的燃燒著,燒著……
“你吃一點上路吧。”海倫娜說道,她的眼眶溼潤了,眼神之中也充滿了期盼與不捨。
夏雷將頭盔扔在了地上,一把將金髮的海倫娜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