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致命傷別說是醫生來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沒用。
“看來真是死了,不過還是讓醫生來確認一下吧。”帶隊的保安隊長說,然後用通訊器呼叫總檯,讓總檯派醫生過來。
醫生還沒來,汪芳就來了。
“你是誰?你不進去。”一個保安攔住了她。
汪芳蠻橫地道:“我是……我是那女人的二嬸,她是我侄女,我怎麼不能進去?她怎麼樣了?”
“死了。”擋在門口的保安說道。
汪芳忽然從保安的腋下鑽了進去,一下子就溜到了申屠天音和夏雷的身邊。
夏雷和申屠天音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上和身上到處手是血。兩人的胸口上也都有好幾個彈孔,每一個都是致命的。看到這樣的景象,汪芳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但面上卻假惺惺地哭了起來,“天音啊,我的天音啊,你死得好慘啊……嗚嗚……”她哭得傷傷心心,可眼裡沒有半點眼淚。
保安見她哭得傷心也沒忍心將她拉出去。
金振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汪芳的手拖著她就往外走,“你出去!”
“你是誰啊?你敢這樣對我?”汪芳一下子就怒了,“我是申屠天音的二嬸!你敢這樣對我!”
金振煥面無表情地道:“這是現場,誰也不能破壞。傅傳福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交代過,必須保護現場,屍體誰都不能動。”
“傅傳福要來?”汪芳頓時緊張了起來。
金振煥冷哼了一聲,“出了這樣的事情,他能不來嗎?”
“我……我去看看老爺子,這事情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他會被氣死的。”汪芳匆匆忙忙地離開了。
走出別墅,汪芳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你快帶人過來,傅傳福也要來,他要是來了,屍體肯定會保護下來!你請的那些人真沒用……好了,不說了,快點來,最好坐直升機來!”
這時天賜醫院的領導帶著幾個醫護人員趕了過來。
汪芳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跟過去看,而是慢吞吞地往山腳下的住院部走去。她有她的顧慮,因為她剛剛才說去照顧申屠偉業,如果再返回現場的話難免會引起申屠天音的保鏢的注意。而且,看著夏雷和申屠天音的屍體,她也無法確定她不會因為太開心而露出什麼破綻來。權衡之下,她最終還是放棄了再去現場看看的想法。
別墅房間裡,一個醫生伸手摸了一下夏雷的頸動脈,跟著說道:“還有脈搏,送醫院搶救,快。”
脈搏是沒法裝的,因為就算屏住呼吸,心臟其實也在跳動,血液也會在血管裡流動。所以,就算裝得再像,在醫生的面前也是裝不下去的。
卻就在兩個護士準備給夏雷掛上氧氣袋,而那個醫生又伸手去摸申屠天音的頸動脈的時候,夏雷忽然睜開了眼睛,“這裡你們誰負責?我是國家安全域性的探員,我正在處理一件案子,你們務必配合我抓住罪犯。”
申屠天音也睜開了眼睛,“我是永珍集團董事長申屠天音,你們醫院所受的損失,我十倍補償。”
一地下巴,整個房間都安靜得落針可聞,也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氣息。
在夏雷和申屠天音的計劃裡其實是沒有這一出的,只是醫院方來人了,還帶來了醫護人員,如果他和申屠天音不“死”的話,那戲也沒法演下去了。所以,靈機一動,他才冒充什麼國家安全域性的探員。申屠天音也表明身份,想用她在海珠市的影響力說服對方。
其實,無需夏雷冒充什麼國家安全域性的探員,只需要申屠天音表明一下身份就可以了。她剛剛表明身份,醫院方的領導便伸出了雙手,面帶笑容,“申屠小姐,我可認識你,你父親曾經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你可能不記得我了。”
申屠天音說道:“我當然記得,你是張院長。”
“真是榮幸,你還記得我。”張院長很是高興的樣子,“你父親還好吧?”
夏雷已經被晾在了一邊,不過他並不介意……
幾分鐘後,夏雷和申屠天音被抬出了別墅。兩人躺在擔架上,身上蓋著酒店裡的白色床單。酒店的保安抬著兩隻擔架往山坡下的醫院走去,張遠長和幾個醫護人員緊緊跟在後面。走在最後面的是金振煥,他的四隻口袋裡都裝滿了手機。
這些手機是酒店保安和醫護人員的手機,在張院長同意協助之後他還是利用那個國家安全域性探員的假身份讓幾個酒店的保安和醫護人員都將手機交給了金振煥。在沒有抓住申屠天風和申屠義之前,他可不想兩人聞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