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便來到了中軍大帳,李一帆跟著邱明掀簾而入,垂首站立一旁,只看到營長面沉若水,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良久,營長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看向李一帆,說道:“這次大敵來襲,我們恐怕無力迴天了,不過我們還有一絲生機,如果能夠把握,那麼這一戰戰而勝之,也不是困難的事情!諸位可有信心?”
下面的幾位大隊長面面相覷,不明白營長所言為何,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營長一笑,“大家都知道我們的那位對手,神力不凡,我們這裡,恐怕只有李一帆能夠與之對敵,所以我們這一戰的最大把握就在李一帆的身上!”
隨著營長的話,幾位大隊長的目光一下子聚集到了李一帆的身上,而李一帆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求助般地看向營長。營長緩步走到李一帆的跟前,抬手拍了拍李一帆的肩膀,“小帆,你可敢單獨對敵?”
李一帆唯唯諾諾,不知道該說什麼,“我……”
“營長,這恐怕不行吧!”邱明上前說道,“小帆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些,如果讓他單獨對敵,恐怕很有可能中了對方的詭計,到時候我們再想抗衡,恐怕就真的無望了!”
營長一笑,看了邱明一眼,“你說的固然沒錯,可是如今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如果不能奮力一搏,那麼我們面臨的是什麼,你應該清楚!”營長猛地轉身,繼續說道,“如果我們退卻了,那麼後面遭難的必然是我們的百姓,那裡可是有著我們的親人,父母、朋友!所以我們說什麼都不能輕易放棄!不到最後時刻,絕不言敗!”
“絕不言敗!”幾位隊長怒吼著,李一帆也受到了感染,全身熱血沸騰,拳頭緊握,眼神中精光閃爍。
營長擺了擺手,然後說道,“小帆,走,我們去校場!”
“去校場?”李一帆疑惑不解,但是卻看到邱明等人羨慕的目光,知道營長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帶自己去校場,於是便緊緊跟上。
“小帆,我有一套斧法,得自一位仙師之手,奈何我對於這套斧法,根本沒有辦法全力催動,因為催動這套斧法,需要天生神力。今天我就把這套斧法傳授給你,希望你能夠殺敵立功!
小帆,你可願接受?”
李一帆狠狠地點了點頭,對著營長抱了抱拳,“我願意!”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張趕忙將之扶起,笑著說道,“小帆,不必如此大禮,這套斧法,我當初得到的時候,那位仙師曾經交待,如果遇到有緣人,當可授之,如今看來,你便是那有緣之人,既然如此,那麼以後我們便是兄弟,所以不必如此大禮!”
李一帆此時眼中滿是感激之色,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看重,這讓李一帆離家之後微冷的心,再次變得火熱了起來。
“小帆,看好了,這套斧法,我無法多演,盡你所能,把它牢牢記住!”營長說完,大踏步走到兵器架跟前,腳尖一挑,一把板斧便握在了手中,頓時之間,校場之內,飛沙走石,塵土飛揚,李一帆只看到一條人影不時地舞動出各種奇妙的姿勢。
李一帆越看越是新奇,從來沒有想到斧子居然還有這麼多的舞動方法,看著營長舞動斧頭,李一帆心癢難耐,在一旁學著營長的節奏,亦步亦趨,隨著斧法逐漸施展,李一帆直覺的熱氣上湧,全身血液沸騰,手中的開天斧,從剛開始的生澀,逐漸變得圓潤,最後彷彿就像是演練了幹百次一樣,熟練無比。
營長演練了兩遍之後,便覺得全身力氣用盡,無法再次演練,只好停了下來,看向一旁的李一帆,卻發現,李一帆在使用自己所教授的斧法的時候,剛開始還只是模仿,可是到得後來,整套斧法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這”營長有些目瞪口呆,從來沒有料到,李一帆不僅天生神力,竟然在武學上,還有如此天賦,不過隨之便哈哈大笑起來,“我第九營,有如此神將,何愁敵方不平啊!”此時營長徹底的放下心來,不再憂慮前線對手。
李一帆一口氣將整套斧法打完,只覺得全身舒暢,渾身的毛孔微張,散發出稍許霧氣,“開!”李一帆一聲吼出,開天斧自上而下,劈了下來,這是整套斧法的最後一式—列地式。
“轟!”整個校場都在震動,校場中成圖飛起多高,淹沒了李一帆的身影,就連一直站在旁邊的營長也受到了衝擊,身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呸呸!”李一帆不時的吐著口水,從煙塵之中走了出來,全身變得灰頭土臉的,就像是從泥土中拉出來的一樣,讓他吃驚的是,營長片塵不染的白跑上,也同樣沾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