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旺,後山那裡種了兩塊菜地,山下還十畝水田也是觀裡的,租給附近農戶耕種換些糧食,勉強能自給自足,所稍微遇上點事兒就能捉襟見肘,無暇應對。”
“這樣啊……”姜彤低語,心裡算了算,太元觀人口不到四十,十畝田地租子肯定不夠這麼多人嚼用,就算一個月有個把香客過來添些香油錢,怕也遠遠不夠。
看來這太元觀實在窮。
窮姜彤還不怕,她原本是擔心這太元觀會處在皇帝的監控下,若裡面都是他的人那樣姜彤才真要哭,自己行動肯定會受到限制。
現在看來這種可能性不大,若這地兒真是皇帝的,不至於讓她們過得這麼清貧。
相比起來,那個崇明寺還真有可能被皇家插手掌控。
姜彤笑了笑,流放好啊,流放總比控制好。
說完了這些後,姜彤就讓他們各自去休息。
屋子還有兩間,最右邊靠尾一間給喜兒慧兒,次右一間給花紅石榴,先頭小道姑已經去請示過,給阿貴元寶兩人住的屋子在外頭,不過也不遠,到姜彤這邊也就一刻鐘的距離。
左邊兩間是姜彤的,她自己住一屋,另外一間給八月,晚上花紅石榴兩個輪流帶他睡。
今日路上勞累了大半天,姜彤也略感疲乏,洗漱之後就匆匆睡下了。
一夜無夢。
第二日一早上喜兒慧兒起來了,這道觀清晨很有些冷,兩人一個打掃院子,一個把昨天換下來的衣服拿來洗,阿貴元寶早就從水井裡打了水過。
不多就姜彤也了身,喜兒正拿衣服給她換,姜彤倒是恍愣了下神,才道:“昨日她們不是拿了衣裳來,且穿那個吧。”
喜兒努努嘴,有些不情願,道:“小姐,那些衣服都是舊的,也不知被多少人穿過,索性咱們定的袍子也快送來了,不急這兩天啊。”
姜彤搖搖頭,慢聲慢氣道:“不像話,如今已經是觀里人,也該守她們的規矩,莫叫人看輕了去。再說那衣服穿在外頭,無礙的。”
喜兒只能依言給她拿來道袍。
袍子不是特做的不是很合身,大了許多,姜彤也不在意,穿上後腰帶弄緊些就可以了。
她昨日見那些道姑門,頭髮都是緊緊束成一個圓髻,頂在頭頂,一絲不亂。
姜彤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一頭烏髮,她頭髮又濃密又長,要紮成一個揪肯定費勁,索性偷個懶,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