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越過道德的底線?你的生命只有一次,為什麼不能隨心所欲、自由自在的生活?這個世界哪有什麼“好與壞”、“是與非”,只有“喜歡和不喜歡”?
如果你感覺到無聊、憂傷和抑鬱,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活著?有沒有想過死亡是什麼?這個世界是我的唯一,而我卻不是這個世界的唯一。怎麼樣生活才能幸福和快樂呢?
“當今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幸福,一種是有錢人,一種是色狼。”我說。
“還有流氓、壞蛋、變態狂,天天不用手機的人。”行露說。
“色狼,流氓,壞蛋,變態狂,天天不用手機的人,你們歡呼吧!你們雀躍吧!屬於你們的春天來了!”我說。
“上帝死了。”行露說。
真實的說,在現實和網路之間,我更愛網路這個虛擬世界。在現實世界裡,外人一致評價我是“一個少言寡語、忠厚老實、善良誠懇、遵紀守法的正人君子”。我從小到大,從學校到社會,也確實是“家長眼中的好孩子”、“同學眼中的好夥伴”、“領導眼中的好職員”,不打架鬧事,不惹事生非,不逃課,不晚歸,不去酒吧迪廳,不靠近不良少年。
但是我更喜歡網路,在網路上我變成了另一個自我,我想學壞,我喜歡暴力遊戲,我想做一個流氓和色狼。在網路QQ上見到一個漂亮女孩,我就直言不諱地說,我想跟你上床,我喜歡你的身體。其實在現實中,我是個見到女孩子會臉紅、連手都不敢碰的老實男孩。
大學畢業後,我在杭州找到了一份工作,那時在網路上認識了一個女孩子叫“行露”,我和她成為了無話不談、非常親密的網友。我想和她在現實中見面,可是她不願意和我見面,雖然從未見面,但是我的精神和生活已經離不開她,是她陪著我走過了一個又一個孤獨的、寂寞的、失意的、憂傷的、快樂的、激情的日子,透過文字和符號,她用精神交流的方式,成為了我的生命裡不可缺少的一個人。
杭州,是一個男歡女愛的城市。我在杭州工作、生活的時候,真實的說,總是能強烈地感受到,活著,就是為了男歡女愛。在我還不是有錢人的時候,我可以選擇做一個壞人、流氓和色狼。有錢人和色狼對待女人或男人的態度在本質上是一樣的,只不過沒有人把有錢人劃為色狼一類,那是因為俗世中人對金錢、財富、地位、名利與權勢的崇拜。
我想起了在杭州的時候,26歲的我,喜歡上了一個18歲的女中學生。我誘哄她上床,她愛上了我。她真的愛我嗎?我真的愛她嗎?
我還想起了在杭州的時候,那個叫大衛的思想者雕像,在每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壎聲伴奏下,一次次不遠千古跋涉而來,向我娓娓講述著,一個關於色狼的傳說……
傳說在百萬年前,地球上有四個接近於高等生物的種族,它們是色狼族、猿人族、靈蛇族和恐龍族。其中的色狼族最為強大;靈蛇族和恐龍族滅絕後,色狼族統治地球,猿人族成為了色狼族的奴隸。在百萬年前究竟發生了怎麼樣的故事,使得原本統治地球的色狼族滅絕,原本是奴隸的猿人族進化成了高等生物呢?
黑色的鍵盤,像一個港灣,港灣裡停泊著一隻只雙桅船,排列開來,等待著我的手指的觸控。抬頭望窗外,春天來了,少女懷春,少男多情,真實的說,色狼甦醒了。
窗外是人類的城市,千樓廣廈,萬家燈火,耳畔響起巴赫的大提琴曲《G弦上的詠歎調》。在低沉厚重的旋律中,許許多多如煙的往事就如暮靄般籠罩著我,一個個久遠的畫面,一張張模糊的面孔,一片片飄零的紅葉,如電影裡的慢放鏡頭,慢慢地、淡淡地,幽幽地,成群結隊的,浮上我的腦海海面,或者露出蛋黃色的魚頭,或者甩出銅褐色的魚身,在我的腦海海面上游過,在我的視野裡遊過,每一條魚都是《G弦上的詠歎調》上的音符,遊弋在不同的音階。
恍然間,我是一個獨釣的漁夫,坐在城市的上空,俯看人間繁華,我會釣起屬於我的往事,我的流年,行走在消逝中的青春,一句話,一個眼神,一顆淚水,一個傷痕,一個轉身離去的背影,一張多年以前寫好的卻沒有寄出去的明信片。
還有她,那個叫採櫻的女孩,我傷害了她,她愛上了我。她裸體躺在我的懷裡,輕輕地對我唱:
我是一顆露水
行走在消逝裡
我會死在陽光下
沒有人會記得我
……
還有他,那個叫大衛的思想者雕像,在每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壎聲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