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無缺”驚惑。
他坐在那悠閒自在,不時向四下掃望。忽見走進兩個人來,正是江俊生與玉童。邱少清不認得他們,只覺這兩人身手不俗。他不動聲色,偶爾瞟他倆一眼。
玉童說:“白勝非怎會不見了呢?”
江俊生看了他一眼道:“那小子不會沉著氣的,他早晚還是會把玉牌交給我的。”
他們兩人邊吃邊談,毫無顧忌。
這時,只見三人慌慌張張進來,這三個人正是道姑清惠及師弟。他們進了店,四下一掃,坐到邱少清東邊的僻靜處。他們似乎正被人追趕,躲進飯店來的。要了酒菜,她們驚恐地張望。
片刻之後,笑媚娘和拒春花等又走進來。
笑媚娘一眼看到清惠,便說:“清惠道姑,你跑什麼,我們敘談一下嗎?”
清惠道姑似乎餓了,只顧吃飯,不睬她們。
笑媚娘與姬春花坐到一旁,看著他們師姐妹三人。
清惠道姑與姬春花等都是認識邱少清的,也不知為什麼,她們剛才都沒注意到他,笑媚娘眼光敏銳,驚叫了一聲,這時眾人都把目光集中到邱少清身上。
邱少清如無事一般,並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
葉鳳道:“邱大俠,你也剛來此地?”
邱少清衝她點點頭,沒說什麼。
姬春花看邱少清要比傳說中的神氣,更不是什麼瞎子,不由心驚肉跳,難道這小子又獲什麼奇遇不成?不然眼睛何以好啦?看來,他是不易戰勝的,生命力之強也無與倫比。
她把目光移向別處,思謀對策。
笑媚娘也不敢太放肆,她也覺得有種壓力,她任性放蕩的心還從沒有這麼不自在過。她想恢復以往的那種滿不在乎的心境,可她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可見,恐懼感每個人都有。
江俊生在一旁暗自納悶,這些人怎麼對一個年輕的小子如此懼怕不安呢?他心中有些憤憤然。明珠與石頭在一起,她們竟注意上了石頭,一群沒長眼的東西。
他雖然心裡不平,可別人仍是那樣,沒有一個人把他放在眼裡。他朝玉童示意,想把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來。
玉童向前挪移了一下,端起一杯酒,輕輕一送,直飛邱少清,可酒杯到中途,忽地拐了彎,一下子擊到笑媚娘頭上,酒潑了她一頭,這下可惹火了她,一肚子火正沒處發,反臂一掌,劈向玉童。她以為定能把玉童打個人仰馬翻,誰知,竟一掌拍在自己的腰上,玉童“哼”了一聲。
笑媚娘傻了,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撞鬼啦?
玉童也十二分不自在,往日出手,無往而不勝,今天卻破天荒地出了意外,真是邪門。
奇怪事並沒有中止,反而多起來。
玉童前面的菜平白無故地飛起來,一下子潑到他頭上,菜兒、油兒、漿兒全潑到他身上,脖子被菜汁兒弄得油膩膩;玉童大怒,臉色慘白,這對他來說,實是奇恥大辱,但要找人動手,卻又不知是誰所為。
笑媚娘哈哈笑起來,她這一笑,用上了十成功力,頓時飯店裡的眾人,特別是食客,上吐下洩,滿地打滾,各種怪舉動都施展出來,看誰表演得好,會武功的幾個人卻沒有事。這使笑媚娘大駭,她所以笑,是借題發揮,以此來攻擊玉童,既然眾高手都無事,她還有什麼必要再笑呢?
江俊生冷笑道:“仙子,你這點微未之技也要顯能,不怕別人笑話嗎?米粒之珠也放光華,實在可笑。”
笑媚娘盛怒難抑,厲叫一聲,側身欺過去,掌一目,一式“金櫓撥水”拍向江俊生的面門。她的身法可以說夠快了,可江俊生為了顯示神功,人突然不見了,等笑媚孃的掌掃過,他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還是和剛才一樣坐著,誰也不知那瞬間他上哪裡去啦。
笑媚娘知道遇上了“三幻莊”的人,後退一步說:“我們同為朝廷效命,你又何必故弄玄虛?”
江俊生笑道:“你動手打我,躲也不行嗎?”
笑媚娘無話以對。
邱少清一直看著他們,卻什麼也不說;慢慢掏出白勝非給他的玉牌,在手裡擺弄。
江俊生大驚,眼裡露出駭人的凌芒。這玉牌是他欲得之物,怎能讓別人隨意玩弄?他毒毒地點點頭,玉童突然發難,身形一閃,右手丟擲許多白色的米粒大小的東西,彷彿一團霧氣,罩向邱少清頭頂。
就在這時,邱少清手中的玉牌忽地飛起來,在空中一施,所有粒子都吸到玉牌上,然後輕飄飄落下。那玉牌如有了生命一般,似乎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