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拋棄,那麼我西番社顏面何在,還有誰敢服我西番社?既然你想開戰,那我也丟下一句話,午夜,我西番社保定了,你若想戰,那便戰吧!”
為了一個外人,與蘇家開戰,不提其他,光是為了西番社的威望,他也必須出面。畢竟這個時候,只要他們有一絲的退縮,那西番社的名聲瞬間就會跌落谷底,以後更別想在靈魚島立足了,對於這一點,風寒是心如明鏡,清楚得很,因此他話語之間,也是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更何況,午夜那驚人的潛力絕對值得他風寒冒這個險。
見到風寒竟然如此針鋒相對,蘇洪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為難看,雖然他說話比較狠絕,但今日之事,他們蘇家確實不佔理,但如果要他這般嚥下蘇辰被廢,蘇上和蘇烈依被西番社生擒的惡氣,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蘇上和蘇烈,那倒無所謂,即便是犧牲了他蘇洪頂多也是憤怒,但不至於這般失態。可是蘇辰一直被他視蘇家的未來,家族更是在他身上投注了大量的心血,如今卻是被午夜給廢了,這讓得他有些難以接受。
“西番社真要保這個午夜?”
在蘇洪臉‘色’變幻之間,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順著聲音望去,便是見到那雪仙子一臉寒霜的望著風寒。
目光在身上掃了掃,待得視線停留在對方‘胸’口處的徽章時,風寒等人的臉‘色’也是變得極其難看,“雪仙子?”
而最讓風寒注目的,反而雪仙子身後的黑衣老者。
“不知老先生名諱?”風寒拱了拱,頗為客氣的道。雪仙子雖然無禮,可她畢竟是後輩,再加上她的身份,風寒自然不會去多說什麼。可是黑衣老者不同,他身上的那股可怕的威能,卻是令得他不敢怠慢。
“老夫黑魂!”黑衣老者抬了抬眼,語氣依舊是那般的平淡。
“黑魂?可是‘洞’天閣的坐上客卿,黑魂前輩?”聞言,風寒心頭一緊,急忙道。
“不愧是風區長,對我還‘挺’瞭解的嘛,連我的名號都知曉!”黑衣老者淡笑道。
“黑魂前輩說笑了,黑魂前輩可是‘洞’天閣閣主親自敕封的坐上客卿,在靈魚島可是聲名赫赫,晚輩豈有不知之理!”風寒拱手笑了笑,旋即試探的道,“黑魂前輩,你應當也是見到,今日之後,午夜雖然出手有些重了,但蘇辰也是需要承擔一定的責任。況且,生死擂臺比試,如劍無眼,有所損傷也是再正常不過……”
黑衣老者揮了揮手,打斷了風寒的話,他瞥了一眼由始自終依然淡然處之的午夜,緩緩的道,“我與你們風家的風太歲有過幾面之緣,我也不為難你們,今日打傷蘇辰之事,我也可以暫且放下,可是此人殺我徒兒之事,卻是不得不解決了!”
說到最後,黑魂臉‘色’陡然變得‘陰’寒起來,他的這個徒弟對他來說可是有著特別的意義,午夜殺了他,幾乎是壞了他的大計,他又豈會不怒。
聽得,黑魂的話,風寒等人的臉‘色’皆是一變,目光驚愕的望著午夜,顯然,對於他竟然殺了黑魂弟子的事情,他們也是感到很是詫異。
“先前,我遇到一位黑暗修煉者,此人心‘性’歹毒,多番暗算於我,我也是本著為民除害之心,這才將之誅殺,此事有許多人都可為我證明。”午夜抬起頭來,看著黑絕衣,不鹹不淡的道。
“黑暗修煉者?”黑魂冷笑了一聲,“我那徒兒不過是修煉了黑‘色’的元力罷了,怎麼就是黑暗修煉者了。據我所知,分明是你窺視我徒兒手中的‘陰’玄果,這才痛下殺手?”
“哈哈……‘欲’加之輩,何患無辭?我說老頭,這大帽子,你也別‘亂’扣了,我消受不起。‘洞’天閣的人,莫非都是這般不堪不成?”對於這個老傢伙,午夜也是冷笑了聲。
只是不知為何,感受著黑魂身上的氣息,他有種奇怪的感覺。身為殭屍,自然在這方面的嗅覺無比敏銳。
按理來說,以這黑魂年紀,起碼也是過百歲的老怪物了。這等年紀的強者,雖然身上氣勢驚人,可是生機多少比之風寒這類五六十的中年修煉者要稍弱幾分,畢竟,修煉者實力再強,也只能減緩自身壽命的消退,不可能不退反增。
可是在這個老傢伙身上,午夜反而聞到一種朝氣蓬勃之態,雖然比不上二三十的年輕修煉者,可是遠比風寒要旺盛不少,這幾乎是有些違背了修煉界的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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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詼太熊和不死亡靈的打賞,在清瘋沒有爆發的情況下,依然有人打賞,真是感動……明天三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