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玩心機、玩權術,我確實是遠遠不及這些‘陰’謀家。”
午夜的嘴角瞬間揚起了一抹冷笑。雖然沒能置宇家於死地,可是午夜確是一點都不遺憾,即便他現在奈何不了宇家,可待得實力足夠之時,宇家依然難逃覆滅之局,只是這個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任何的‘陰’謀,任何的心機,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白費心機。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
宇德仰頭說道,強忍住眼淚不流下來,整個人顯得那麼的蕭索,“宇星,現在已經談不上是誰對誰錯了。你所做的一切,已經讓我宇家‘蒙’羞,我宇德身為宇家的執事,即便是死,也無法面對宇家對我的大恩哪!”
說著說著,宇德便是淚如雨下,嚎啕大哭了起來,其聲哀怨、愧疚萬分。
宇德忽然抬起頭來,直接朝碧天跪下去,痛哭流涕道,“首領,我宇德瞎了眼,養育出了這麼一個背叛暗夜的小人,是我宇德‘門’風不幸。我宇德身為宇家執事,無法擺脫罪責,我宇德願意一死,以求首領能夠體諒我宇家,畢竟我宇家中絕大多數人都是無罪的啊!”
碧天看向宇德。雖然宇星突然演這麼一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可是他心裡也是清楚,宇家盤根暗夜這麼多年,即便是順滕抓到了宇德,也頂多是讓宇家吐點血罷了,或者是像宇德和宇星之間這般,玩一出壯士斷腕的大戲,根本不可能動搖其根本。
所以,對於這個結果,碧天的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準備的。
隨即,碧天看向了執法官,對那執法官微微點頭。
那執法官知道碧天的意思,當即站起身來,朗聲道,“現在休庭三十分鐘,三十分鐘後,做最後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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