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一想。”
“那阿姨你們可要快點決定,這房子挺好賣的,我早上就接待了來問房子的一對夫妻,他們也想要這樣的戶型,我想大叔前兩天就來過了,有房源肯定要給你們先安排,那夫妻倆就排在你們後面看,阿姨,你們想好了快點給我電話。”
“哎,好的好的,我們儘快。”
“那今天就這樣子吧。”中介道,他倒還知點禮節,走前到臥室敲敲門框,露出笑臉道,“我們走了啊。小姐,來,給你張名片,以後你有租房買房的需要,都可以來找我,對了,明後天我還要帶客人來看房,麻煩你給開開門,謝謝了。”
許霜降瞅著他,生硬地扯了個笑容,起身將這群人送出去。
關上門,她靠在門框上,默然站著。人走後,房間驟然安靜下來,慢慢地,樓下的車鳴聲蟬鳴聲間或傳上來,夏日午後的閒適隨著暖融融的陽光重新爬回窗欞。
可是,許霜降胸腔裡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橫衝直撞。
她有說不出來的難受,好似自己的窩被裡裡外外翻出來,被別人肆意地觀看評說,而她只能像一個不會說話的物件一樣,被別人的視線忽略過,任由她的一切無所遁形地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底下。
陳池下班回來,在飯桌上提道:“今天我開會的時候房東打給我電話,我沒接到,路上我打回去,房東說今天有人來看房,他們來過了嗎?”
“來過了。”
“哦,這兩天可能還會有幾撥,你在家給人開門,看清楚了再開。”
“嗯。”
“我表妹給你電話了嗎?”陳池笑道,“這丫頭,要開始寫論文了,叫我給她說點心得體會,我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