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燙。”
“哦,那我給你吹吹。”
“不用,放著晾涼就行。”
“不是趁熱喝才好麼。”
“……”你一個男人怎麼了解得這麼清楚。
 ;。。。 ; ; “林鉭——”
“嗯?”林鉭舔得很開心;有一搭沒一搭的吱聲。
“你可不可以停下!”
“可以。”林鉭答應的很痛快。
“那為什麼還不停!”岑豆的小爪子已經握成拳頭。
“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檢查!一寸都不許放過!”林鉭抓緊時間,伸出舌頭在岑豆唇上好好的舔了個過癮。
“……我和你一定不是一個星球的。”哪有威逼利誘別人查自己的;他是外星人麼?
“來我這兒不就是為了查我;要是你不想辦正事,我倒是有些別的事情好做……”
瞅著林鉭流氓兮兮的樣子;岑豆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
於是,岑豆平生第一次被人逼著搜查人家的房間。
大到平時喜歡看什麼書;小到內褲有幾條;林鉭事無鉅細都跟岑豆介紹個清清楚楚。光是這些也就罷了;林鉭居然連自己存摺放在哪裡;折裡多少錢;密碼是多少都跟岑豆說了,還囑咐岑豆務必記住,搞得岑豆無比鬱悶。
不過鬱悶歸鬱悶,面對卡里個十百千萬十萬……她數學不好,別問她究竟是多少,總之很多個零就是了,岑豆的兩眼還是小小地冒了一下綠光。
捧著存摺的手都有點抖:“要是哪天我趁你不在撬鎖拿錢攜款潛逃怎麼辦?”
林鉭瞧著岑豆這副財迷相,越看越可愛,書上說情人眼裡出西施,古人誠不欺他也。
“啊?說啊,怎麼辦?”岑豆拿手肘推他。
林鉭毫不動搖,撈過岑豆,趁著她呆傻又猛吃了好幾口豆腐。要說吃豆腐這種事,絕對不能開頭,開了頭,後面的事情就沒法控制。對林鉭來說,現在只要碰到岑豆他就跟吸毒者見著毒品似的,不吃兩口就渾身難受。
“哪用那麼麻煩,你嫁給我,我的全是你的。”
岑豆的臉忽然黑了,跐溜從林鉭腿上滑下來,指著他腦門道:
“你什麼意思!!你當老孃是賣的麼!!!”
林鉭嚇了一跳,:“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把我哄到你家,又是翻東西又是拿存摺的,你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林鉭十分無辜:“我就是想讓你知道我有足夠的能力養活你!”
“真的?”
“千真萬確!”
岑豆點頭:“下一個話題,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錢?你是富二代?”
如果是就要小心了,前面江東那貨就是個絕好的例子,她可不想重蹈覆轍,在同一個陰溝裡翻兩次船。
林鉭又何嘗不知道岑豆的忌諱,立馬解釋道:“我父母早在我上小學的時候就過世了,我是我大哥和二姐拉扯大的。”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無意間探聽到人家的傷心事,岑豆感到很抱歉。
林鉭一笑:“沒關係,這麼多年早習慣了。好在我還有大哥和二姐。”
“是這樣啊。”
岑豆再不敢多問,怕再扯出些別的什麼,於是錢從何處來這樣的大事竟然如此就被揭過。林鉭心中的小人躲在暗處陰笑:既解決了問題,又引出岑豆無限的同情心,一箭雙鵰,林鉭,你果然聰明。
從林鉭家出來已是華燈初上,月亮掛在天空中,晚風吹著道旁的柳樹,兩個人手拉著手,就這樣靜靜地沿著小路走著,誰都捨不得破壞此刻的靜謐溫馨。
可即便不說話,那麻酥酥的小電流還是透過交纏的十指傳遞給對方,兩股電流相碰,於是,火花四射。
林鉭清秀的眉眼望著岑豆,岑豆天生的笑眼睇著林鉭,書上寫的“琴瑟在御,歲月靜好”,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林鉭終於把岑豆送到了寢室樓下,兩個人手拉著手,就是不想分開。
“林鉭,我上去了。”
“嗯,去吧。”
“那你鬆手。”
“不想鬆開。”
“……那就再牽一會兒吧。”
“好。”林鉭笑了。
……
“林鉭,再不放開我們就要鎖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