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少與人交手,所以即便是武林中人也甚少有人知道其身懷絕技。”
文璋問道:“袁先生,那您是怎麼知道的?”
袁棘笑道:“這或許就是緣分吧。陛下,這張雲庵除了精通武學外,還精通醫學藥理。當年臣遊歷天下時,曾在福建省的茫蕩山遇見過此人。當日,臣剛好來到茫蕩山後山的一處孤峭山峰上,無意中看見山崖上懸著一位走方行者,臣以為那位行者遇險落入山崖,急忙前去營救,沒想到那位行者,也就是白雲禪老張雲庵正在陡峭的山崖上採摘草藥,這一誤撞之下,臣和張雲庵倒是熟識起來,並結伴在茫蕩山中游歷了兩天。”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過了二十多年了。”袁棘感慨一番後,接著又道,“這張雲庵的年紀比臣大上十多歲,性格頗為孤僻,但在這兩天裡,卻和臣相談甚歡。他說他是遊方道人,喜歡到各地採集草藥,曾經走遍天南地北,崇山峻嶺,四海為家。張雲庵果真見多識廣,臣多為受教。在離別時,臣與那張雲庵惺惺相惜,便問他,‘今後何處可以再見?’,他大笑道,日後若有緣,可至碧落宮相會。說完後,便飄然而去。”
文璋十分好奇碧落宮的地點,一時忘記了袁棘說過他並不知道碧落宮的地址,連忙問道:“那張雲庵大師說了碧落宮在何處了嗎?”
第314章 白酒代理權
第314章白酒代理權“沒有。”袁棘搖搖頭道,“文璋,當時老夫以為只要多方打聽,便可知道碧落宮所在的地點,至少也可問出個大致範圍,所以也沒有再去刻意追問。不曾想,憑藉老夫我的交往,竟然在二十多年的時間裡,也沒能打探出這碧落宮究竟在何處,甚至連碧落宮這個名字都沒人聽過。”
我道:“先生,看來這碧落宮和你們帝王谷一樣神秘。”
袁棘笑道:“陛下,或許如此吧。”
文璋問道:“袁先生,您和那張雲庵比試過吧,誰更厲害?”
“呵呵,我們沒有交過手。”
“啊?那您怎麼會知道張雲庵武藝高強呢?”
“文璋,那福建茫蕩山地勢陡峭,張雲庵採藥的那座孤峰更是極為險要,幾乎沒有坡度可言,即便是老夫在那上面也得小心翼翼,何況張雲庵還要一邊採藥,僅憑這手輕功和定力,就不在老夫之下。”
文璋本就精通武功,知道在懸崖上長時間立足的艱難,點點頭道:“那後來呢,袁先生還有張雲庵的訊息嗎?”
“有的。”袁棘道,“後來在寶佑六年(1258年),蒙古大汗下令在其大都舉行了第二次佛道之間的‘御前辯論’。道教一派出席的人員以全真教首席代表掌教張志敬真人為尊,佛門參加的人員則是以福裕大師和那摩國師為首,藏傳佛教大師八思巴被命裁定是非,最終結果,道教因理論的氣乏不敵外來的佛教,當眾輸給了以福裕大師領銜的佛教徒,道教再次大敗。”
“再次?”文璋好奇地問道:“那第一次辯論誰勝誰敗,莫非也是道教敗了?”
“恩,第一次也是道教敗北。當時道教的首席代表是張志敬張真人的師兄,李志常李真人,佛門的首席代表還是福裕大師。”袁棘繼續道,“就在這二次辯論會上,聽說張雲庵出現過。”
文璋想了想,問道:“袁先生,那張雲庵大師有沒有代表道教出場參與辯論?”
“應該沒有,否則道教一方應該不至於再次失敗。據說,在寶佑三年(1255年)的第一次佛道辯論之後,作為失敗方的道教首領李志常真人在臨終前曾經對其繼任者張志敬說道,‘我道門若想在下次辯論中勝過福裕,除非請白雲禪老張雲庵大師出山,或者是大師兄尹志平復生。’張志敬真人謹記師兄之言,知道其大師兄尹志平是不可能死而復生的,於是將希望全都寄託在張雲庵身上,派出門下弟子四處找尋,卻是遍尋不得,所以在第二次辯論中,張志敬真人只好自己上場了。後來也不知何故,這張雲庵竟然出現在第二次辯論會上,只是似乎並沒有參與當時的佛道之辯,而且顯身的時間很短。唉,自此俠蹤偶現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
我笑道:“這些所謂的高人前輩,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文璋似乎深有同感,讚道:“陛下的這句話說得相當精闢。”
我笑笑不語,袁棘卻依舊沉浸在回憶中,道:“沒想到今日卻知道了張雲庵有了傳人的訊息,對了,文璋。”
“袁先生,何事吩咐?”
“張雲庵的傳人,也就是那黑衣少年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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