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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的露天咖啡廳,侍應看到有人暈倒也很機靈地先答應了再說。反正,還有中廚部,總會弄得出來。

“沈阿姨,沒有任何事情比身體重要,您彆著急,需要我去給您買點藥嗎?”如果換了別的場景,他根本不需要詢問,可是現在他怎麼也不放心將沈弦月單獨留在這裡。

沈弦月搖了搖頭。

一邊的陳豔,輕輕地咳了幾聲,清清嗓子宣告她的存在。

唐祝沒有回頭看她,只是看著表,心裡繼續暗數著沈弦月的脈搏。沈弦月更是閉著眼睛微喘著氣,完全沒有餘地去看陳豔。

這個小騷動也引來了不少在場的客人的探頭,還有服務生的關注,大家看著沈弦月和唐祝這邊有關心的、有好奇的、有敬佩的,老人的突然暈倒和這個年青人的穩定自若的系列急救引來了他們的悄悄議論和讚歎。

而看向陳豔的目光,卻是多了幾分探究和好奇,有些人的眼中還隱隱地升起瞭解的不屑。

本來嘛,這個年紀大的女人暈倒前還有不少時間,也沒見這個年青的去扶下,肯定裡面有貓膩。

人類的好奇心和猜測能力是旺盛的,陳豔越發地被看得不自在起來。

32、章30 風波(下)

陳豔現在是尷尬的,本來嘛,沈弦月就算真暈倒了大不了給她叫救護車,她總能撇得一乾二淨。可是現在突然多了一個俊雅沉著的年輕男人,還那麼的鎮定自如地將她晾在邊上當空氣,她就莫名地多了分心虛。

這個人她認得,是沈弦月生的那個臭丫頭喜歡的男人,名字叫唐祝的。

幾年過去了,他越發的長得好看了,而且還多了幾分貴氣和威懾力。

真是什麼便宜都讓那個臭丫頭佔了,想起王亦強已經開始鬆弛發福的軀體,再看看眼前這人的俊頎,陳豔莫名其妙地嫉妒起來。

“姐姐,您沒事吧?”於是她不得不假惺惺地問候,以提醒這兩人自己的存在。

沈弦月緊緊攀著唐祝的手,慢慢地坐回去,這是她的恥辱,就算被親厚如唐祝者看到,她也覺得很受傷。

眼前這個搶了她丈夫的女人,又一次成功地將她的尊嚴踩在腳底。

沈弦月心裡有一股悲涼升起,她恨自己的沒用,這樣輕易地被擊倒。

唐祝感覺沈弦月的指甲已經掐進自己手臂的肉裡了,帶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她卻並未發覺,他安撫似地拍拍她的手,眼中有著某種意味深長的光芒在跳動。

“謝謝三姨,我想沈阿姨她已經沒事了。”輕描淡寫地轉身,他替沈弦月向陳豔道謝,語氣十分真誠。

三姨?

先是不滿於自己被稱為阿姨,但陳豔也沒弄懂為什麼唐祝會這樣稱呼自己,她看向沈弦月發現她也一臉的不解。

唐祝將兩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這次的笑容雖然仍然是清清淺淺的,可是神色裡有掩不住的嘲諷。

三姨?小三阿姨!

陳豔突然美目圓睜,神色變得猙獰起來,好一個罵人不帶髒字的人。

只是這個暗虧她是吃定了,她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爭執,這隻會讓那些在場剛剛消褪了看熱鬧興趣的人又被吸引過來,愈發爆露自己的身份。

陳豔可以對著沈弦月使橫手,因為她明白沈弦月比自己更要面子,更無法冷靜。對著面前看似無害但完全看不透深淺的唐祝,她不敢輕舉枉動。

她,總是還會多少在意點臉面的。

看到她臉上青紅交錯,唐祝知道她懂了,也就溫和地開口:“沈阿姨有點不舒服,如果三姨沒有什麼要事,我和沈阿姨晚上還有事,先行告辭。”

說完扶起沈弦月打算往外走,客套話其實不必對方同意的。

陳豔被他再一個三姨給弄惱了,失去了面對沈弦月時的平靜自得,低吼:“站住,還有別管我叫三姨!”

唐祝停住了腳步,臉上還是笑容滿滿。

“哦,王叔和我父母同輩,禮不可廢,三姨是王叔目前的枕邊人,自然也是長輩。”說是禮不可廢,可是一句目前的枕邊人,又一個三姨扔過去,陳豔臉色更是難看。王亦強都離婚五、六個年頭了,她仍然只是一個枕邊人,沒有名份,這是她心裡深深扎著的一根刺。

這次來找沈弦月,為的也是這個,她最近偷看了王亦強的電腦,發現他竟然有立遺囑,財產受益人填的是丫丫和沈弦月。而她和她的兒子,只獲得一棟目前居住著的有10年樓齡的二居室一套。

雖然現在A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