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來了。
“李兄,據說所知,軍統方面應該還沒有對你下達制裁的命令,你這麼小心做什麼呢?”顧墨笙將李果戡迎入包廂。
“你這裡可不見得有多安全?”
“李兄,你說這話就戳我心窩子了。”顧墨笙臉色訕訕,“湯記”命案一直懸而未決,到現在也只是知道這是軍統駐江城直屬組“河神”所為,可“河神”在哪兒,都有誰,沒有人知道。
顧墨笙找上李果戡,就是有想要找他打聽相關訊息的,他對“河神”小組那是恨之入骨了。
自己辛苦攢下的家業,讓“河神”小組一勺給卷跑了,什麼都沒有給他留下,他現在是後悔的要死,為啥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湯記”,這要是分開藏的話,損失就不會那麼大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現在也只能找機會把“河神”小組給揪出來,報仇雪恨了。
李果戡也知道顧墨笙一直請他吃飯的原因,他推脫固然有安全方面的考慮,其實更多的是,他對“河神”小組瞭解並不多。
而且雙方還有小小的恩怨。
他擔心,一旦軍統總部把“制裁”命令下達給“河神”小組,他就比較危險了,從‘河神’小組的行事風格來看,那是不做則已,只要做了,一定會成功的。
“河神”小組的任務,至今鮮有失手的。
他也是考慮再三,才答應了顧墨笙今晚的這頓飯的邀請。
“李兄,你就別笑話我了,咱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翻了船,我也好過不了。”顧墨笙不理會李果戡的諷刺,把姿態放得很低。
李果戡點了點頭,顧墨笙說的是實情,他現在雖然恢復了自由,可處境並不是很好,雖然他並未“攀供”一人就獲得了自由,但畢竟還是落了水,這是事實,他是爭辯不了的。
“李兄,請!”
“顧兄,請。”
兩人落座,魏老三從門外進來,端著燙好的黃酒,這大冬天的,自然是湯著酒,吃著羊肉火鍋最舒坦了。
顧墨笙親自給李果戡倒酒。
“李兄,咱們過去是一個戰壕的兄弟,現在又同坐一條船,我就不藏著掖著了。”兩杯酒下肚,顧墨笙放下筷子,拿起手邊的熱毛巾擦了一下嘴說道。
李果戡也放下可筷子。
“這軍統‘河神’小組到底什麼來歷,李兄,你可知道?”顧墨笙問道。
“這個‘河神’小組,是戴老闆親自挑選組建的,人員在軍統內部也屬於絕密,據我的判斷,應該是由軍統中行動經驗豐富之士組成,至於是哪些人,我就不知道了。”李果戡道,“不過,過去我當江城區區長的時候,我的副區長唐鑫跟他們是有聯絡的,他可能知道更多的情況。”
“唐鑫?”
“對,你知道的,唐鑫跟我在工作上諸多矛盾,有關‘河神’小組的情況,他是從來不會跟我講的,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如何運作的。”李果戡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來是這樣。”顧墨笙惋惜一聲。
“那個調查科的劉金寶,他不是‘河神’小組的成員嗎,你沒找他問一下?”李果戡問道。
“他不是核心成員,倒是我原來督察處的顧原,可能知道的更多一些,‘河神’小組不惜代價把他救走,可能就有這方面的原因。”
“‘河神’小組內肯定有不少臨訓班的精英,這一點現在基本肯定,我在臨訓班執教一段時間,臨訓班有三英,五虎,以及十八羅漢一說,這些人可都不簡單,有的很早就提前畢業進入軍統下屬各個單位了,但他們的去向在軍統內不是絕密,除了局本部掌握之外,其他人都沒有許可權知曉,這個劉金寶和你說的顧原都位列十八羅漢之一!”李果戡嘿嘿一笑,他當過臨訓班一段時間的遊擊教官,雖然時間很短,但對臨訓班的情況多少是有些瞭解的。“這麼說來,這個‘河神’會不會跟李兄你一樣,是我們熟悉的人呢?”顧墨笙小心的問了一句。
“這個人的行事風格,謹慎、老練,偏偏又十分大膽,我熟悉的人當中,確實有這樣的人,但究竟是誰,我也是猜不出來。”李果戡道。
“李兄,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不知能否請教一下?”顧墨笙微微一拱手說道。
“誰?”
“陳宮澍。”
“他?”李果戡微微一愣,顧墨笙提出這個人來,倒是讓他感到驚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