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見笑了!”
秦城上人知道他的心情,善意的一笑:“不僅是你,每一個靈仙都曾經有此想法,我和你大嫂也是如此,初出茅廬,熱血沸騰,豪情滿懷,可現實就是那麼殘酷,許多金靈仙,甚至於青靈仙、白靈仙都吃了大虧。”
藍雲上人放下酒壺,口氣變得極為嚴肅:“老弟,靈界雖好,但處處險惡,危機重重,按照太玄界的慣例,無論是土仙,還是飛昇已久的靈仙,只要見到剛飛昇的同道,都必須主動介紹這裡的情況,當然,我與你大哥修為有限、見識不廣,只有盡其所能。”
陳凡神色一凜,抱拳說道:“小弟洗耳恭聽!”
秦城上人首先說道:“五洲之大,不可想象,最小的臨洲東西長七千多萬里,南北有五千多萬裡,僅比榮洲略小一點,至於最大的潛洲,我們不瞭解真正的面積,只聽說是榮洲的百倍以上。”
藍雲上人頗為遺憾地說道:“就拿榮洲來說吧,我到此已有一千五百多年,你大哥比我還早五十年,起初立下豪言壯志,四處拜仙訪友,花費了兩、三百年,走遍了近一半的地方,至於另一半……唉,慚愧,修為太淺,不敢冒險深入。”說到這兒苦笑一聲:“咱們曾經拜見過三百多位靈仙,如今經常往來的只有附近八位,唉,現在已經沒有這分閒情了,既忙於修煉,又照顧文兒、武兒,希望他們修成靈身,也希望自己早日修至青靈境界。”
秦城上人深有感觸:“當年我與你大嫂到處奔波,經常個把月也找不到一個人,最長的一次將近半年,唉,那情景真是苦不堪言。”藍雲上人神色黯然,頗為傷感:“咱們倆那時都是初成靈身,上要避天劫、下要鬥妖魔鬼怪,時刻生活在危險之中,稍有差錯就是功毀人亡,死無葬身之地。”說著眼眶發紅,低頭不語。
秦城上人也有些動情,側身摟過愛妻的肩膀,喃喃說道:“經過漫長的奔波,我們都感覺累了,所以決定在此落腳,建立自己的家園,最後有了文兒、武兒。”兩人四目對望,充滿了濃濃的柔情,一千多年來並肩戰鬥、出生入死、同甘共苦,既苦澀又甜蜜。
許久,藍雲山人臉露紅暈,羞澀不已,輕輕推開丈夫,嬌嘖道:“看你這個傻樣,老弟還在這裡,也不怕他笑話?”
陳凡將臉偏向一邊,擺手笑道:“你們繼續,小弟沒看見。”秦城上人臉不紅、心不跳,眨眨眼睛說道:“老弟又不是外人,怕什麼?”藍雲上人“噗哧”一下笑出聲來,蔥指一點丈夫的腦門:“厚臉皮!”秦城上人哈哈笑道:“臉皮厚的好,否則哪能追到你?”藍雲上人輕啐一聲,白了他一眼。秦城上人點頭示意:“老弟,咱們繼續說!”
陳凡眼珠一轉,問道:“不知五洲之間有何界限?高山、大海?”秦城上人自飲一杯,緩緩地說道:“大海!”藍雲上人立馬補充道:“太玄靈界有五海五洋,五海是近海,為五洲的界海,分別是潛海、青海、湖海、榮海、臨海,五洲之外是五洋,它們是西風洋、九汕洋、定洋、暴雪洋、龍洋。”
陳凡若有所思:“五海五洋一定是無邊無際,極其兇險,很難逾越!”藍雲上人舉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五海稍好一些,五洋卻是無人涉足,即便是紫靈仙也不敢深入,當然,五海遠不是風平浪靜,絕大多數時間不能透過,而且極為寬闊,最小的是臨海,可最窄處也有九百多萬里,唯有飛仙才能飛越,地仙只能望洋興嘆,最寬的潛海據說有一處達二十多億裡,紫靈仙也無能為力。”
儘管已有心理準備,但陳凡還是瞠目結舌,秦城上人舉筷催促道:“喝酒,吃菜,老弟不要急,咱們有的是時間,我與你大嫂知無不言。”
酒過三巡,藍雲上人說道:“地仙境界太低,無法騰空而飛,青靈仙能夠御劍飛行,卻太耗功力,不能及遠,所以太玄的地仙一般都收服仙禽、仙獸代步,可其中的難度也極大,因為禽獸通靈,智慧很高,越厲害越是桀驁不馴,只服從修為高深的靈仙,而且需要特殊的手法。”
陳凡點頭贊同:“太玄界如此龐大,動不動就是數千萬裡,出一趟門最起碼也有數萬裡,如果單憑自己奔跑,即使辦一件小事也麻煩得很。”
“禽能飛、獸能跑,出遠門時一般乘座仙禽,個別仙獸能飛能跑,可遇而不可求,總的來說禽有五品,獸分五種。”秦城上人伸出手掌,張開五指:“咱們以仙禽為例,飛行距離和耐力各有不同,日飛十萬裡為第五品,百萬裡為四品,千萬裡為三品,五千萬里為二品,上億裡為一品,呵呵,這裡講的是不間斷地飛行一天。”
“一天飛一億裡?”陳凡覺得